幾人同時阻攔趙寒,趙寒擺擺手:“既然我已經被感染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了。”
眾人都是無語,是啊,如果是別人的話,他們都會用這句話安慰自己:謝謝你救了我,只是你的運氣不好而已。
只是,那個人是趙寒。
“連長!”一群新兵齊齊喊出口,卻是被鄺云攔了下來。
“趙連長高義!我皇甫文淵佩服你!你走好,這邊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代替趙連長,保護好大家的。”
身后,皇甫那老狐貍高聲喊著,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他看了看兩頭小虎崽,有點貪婪的舔了舔舌頭,不過卻是沒有開口再多說什么。
趙寒沒回頭,他怕自己會罵出聲來,擺了擺手,走出了酒店。
“連長!我也走!”
“寧海回來!誰都不許去。”鄺云壓低聲音,顫抖著喝到。
錢友京慘笑一聲:“指導員,我也受傷了,既然連長都離開了,那我也不能拖累大家。”說著,他嚴肅的向著鄺云敬了個禮,然后轉身離開。
沒有人說話,只有低低的抽泣聲,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許哭!這是連長的選擇,有一天如果我也受傷了,我希望你們也這樣成全我。”
鄺云的聲音很低沉,讓周圍的新兵們都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沖動,他們也更加理解什么叫做責任。
一名戰士和一個普通人之間,又有什么區別。
張婷無聲的哭著,眼淚簌簌的落下,她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這樣默默的看著那個身影。
這就是人民子弟兵!
讓人心疼。
出了門的趙寒,心中卻是平靜的很。本來還想找個理由詐死瞞名的,這下完全不用了,自己還賺了一波眼淚。
“咦?你小子也出來了?”
錢友京苦笑著跟了上來:“是啊,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計劃,不過我要是還在酒店里的話,恐怕會很危險。”
“啊嗚”兩頭小虎崽蹭了蹭錢友京,表示親昵。
趙寒疑惑:“危險?為什么?”
“當然了,我是你的死忠,你走了,還能有我的好?再說,我還和你一起戰喪尸來著,就算沒受傷,他們大概也會誣陷我,說我受傷了,那時候還不是任由他們擺布?那些無知的群眾根本只會被人愚弄而已,就算是指導員估計也救不了我。”
“鄺云怎么也不會見死不救啊,我了解他。”
“沒錯,他是不會見死不救,可是如果他的家人都被劫持了呢?”
“額...”趙寒無言以對。
“那你覺得,鄺云的家人會有危險嗎?”趙寒急忙問到。
錢友京搖搖頭:“那倒不會,至少他女兒不會有事,如果指導員乖乖聽話的話,那么嫂子也會是安全的。皇甫文淵控制兩個女人,就能控制鄺云和五名老兵,所以,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她們的。”
趙寒點點頭:“你這腦袋是怎么長的?怎么啥都瞞不了你啊。”
“呵呵,額...連長。”
趙寒回頭,笑容立刻就凝固了。
兩頭小虎露出了小奶牙,齜牙咧嘴的。
被炸成兩截的高個喪尸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頭喪尸,一頭眼熟的喪尸。
這不就是那頭從大巴車里竄出來的女性喪尸嗎?而且,這次趙寒看的清楚,這女性喪尸不是別人,正是王家老三,王秋月——王秋韻和王秋雅的三妹。
“等一下,這個場景好像在夢里出現過。”
趙寒猛的回過神來,王秋月肯定已經是進化了的變異喪尸,具體是幾階就不知道了,也就是說,她的體內估計也有寄生體。話說回來,第一次殺死二階喪尸舔食者的時候,為什么他的體內沒有寄生體呢?難道要到三階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