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長壽居,一中年男子正坐于蒲團之上修煉,他雖滿頭銀絲,臉上還有幾條淺淺的皺紋,但眉目之間仍然能看出年輕時定是一位美男子。
一黑衣男子悄無聲息的進門,恭敬彎腰執(zhí)禮道:
“老祖,我們做的事可能已經(jīng)被正道修士所發(fā)現(xiàn),我那日察覺有外人使用傳送陣法進了王家,馬上就毀了它,后派十三去萬民城打聽朽木的事,他剛才已經(jīng)回來,說是一名白發(fā)老道長救出了被朽木他們抓走的凡人,恐怕朽木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命。”
“嗯,我知道了,被正道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樣,萬民城魔修的傳送陣法的終點是在王家,難道這樣就能給王家定罪了?魔修之中不乏聰明陰險之人,這就是他們的離間計也說不定,王家沒有一名魔修,就算他們把王家翻個底朝天也查不出任何東西。”王家老祖起身來到黑衣男子身前,“既然朽木已費,就再找其他人頂上,記得多找一些,讓他們分散到不同的地方,這次可不要再辦砸了,不然就不要怪我要罰你。”
“老祖放心,天縱這次定能想個全妙的法子,再也不會牽連到王家。”聽到王老祖的最后一句話,黑衣男子天縱心中微微一顫,忙回道。
“嗯,你去吧!辦好了事,老祖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著王老祖遞給他一瓶丹藥。
天縱忙雙手接過,“謝老祖賞賜。”他悄悄的抬頭看了王老祖一眼,見對方已經(jīng)背過身去,便輕輕的退了出去。
王老祖站了一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緩步來到書房,對著一面白墻揮了下衣袖。
白墻上赫然出現(xiàn)一名白衣女子的畫像,嬌艷的女子手執(zhí)長劍,眉宇之間顯露出幾分英氣,正沖著她對面的男子輕笑。
王老祖一手輕輕撫摸著畫上之人的臉頰,“璇兒,本以為我會娶你為妻,誰知,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可知,那時我若不捅破你的丹田,恐怕你只能落到與你父親同樣的下場,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王家,有了保護你的能力,而你……卻不在了。”
他表情溫柔,口中說著深情的話,誰知,咋眼間,臉上的表情竟變得有些兇狠,“你是一個那樣驕傲的女子,沒了靈力,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場吧!要是你先前答應(yīng)嫁給我,白家也許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這、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他慢慢靠近墻上的畫,親吻畫中的女子,語氣溫柔深情,“你喜歡的鐘元青已娶妻生子,除了我,還有誰記得你呢!”
王家水云居,午時歇息之后,水夫人正于鏡前梳妝打扮,她摸摸自己的眼角,遲疑道:“海棠,你看我眼角上是不是出現(xiàn)了一條皺紋?”
“絕對沒有,夫人,二小姐給您吃了極品的定顏丹和煥膚丹,您還用著一些東院里都沒有的極品護膚品,怎么會長皺紋呢!您現(xiàn)在還是一如十六歲時的美貌。”
水夫人嬌笑道:“就你嘴甜,生下雅兒是我人生中做的第二件最正確的事情。”
“那第一件事是什么啊?”海棠見水夫人心情正好,便小聲的問道。
“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成為如鴻哥哥的夫人,不枉我在凡間委屈的那幾年,要不然,就憑我只是一個五靈根的空有美貌的水家庶女,恐怕只能成為水家巴結(jié)其他的修士禮物,哪容我今日成為王家的夫人。”水夫人眼中帶著驕傲,輕聲道。
“老爺現(xiàn)在最愛的可是夫人,至于東院的那位,老爺根本就不喜歡,那主母之位,也只是形同虛設(shè)而已罷了。”海棠瞥一眼東院的方向,口中恭維道。
水夫人被海棠的話逗笑了,她嬌笑幾聲,一手扯著海棠的耳朵,海棠配合的矮下身子。
“海棠,可不要這么說,人家現(xiàn)在可是主母,小心被她知道了你這么說可是要治你的罪的。”
“夫人只要在家主面前提上一句話,到時東院的人還不是不敢拿您的人,到時奴婢就可以繼續(x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