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會做事,一定放不開手腳。你和樂水的事情我聽說了,明顯是基金會有意針對你,你加入混沌分裂者,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限制你的行動,你想干什么都行?!?
他說得好聽,但張玨卻不置可否。
他看著伏恩:“有件事情我想確認(rèn)一下,前幾個月,我去瑞典,在一架飛機上,遭到了一個現(xiàn)實扭曲者的追殺,他是你們的人吧。”
“他確實是我們的人,這個我不騙你?!狈鞯?,“不過那是我哥哥杜勒派去殺你的,和我無關(guān)?!?
“如果我要報仇呢?”
伏恩忽然笑了起來:“張顧問盡管去報,如果有可能,我可以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
“哇偶,聽起來似乎不錯?!?
“那么,張顧問,你是答應(yīng)了?”
“我答應(yīng)什么?”
“加入我們,加入混沌分裂者?!?
“沒門?!?
“……”
伏恩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
“張顧問,你這是在耍我?”
“是啊,我就是在耍你,你想怎樣,咬我???”
伏恩身居高位,其他人對他從來都是恭恭敬敬。
他邀請張玨加入,已經(jīng)放下了架子,但張玨卻耍了他一道。
他終于不再裝著客氣,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不識好歹——弗瑞德爾,給我殺了他!”
聽到伏恩的命令,弗瑞德爾從他的身后走到前方,和張玨面對面。
這時,整個屋子里已經(jīng)被那種細(xì)線布滿,盤絲洞一般。
就場上的情形看來,張玨就算插翅也難逃。
弗瑞德爾的殺氣四溢,屋里面的每根絲線都在微微顫抖,發(fā)出嗡嗡地聲響。
張玨忽然道:“倒是挺像彈棉花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聯(lián)想到的。
不過這也充分說明,他沒有把對方看在眼里。
刷地一聲,一根絲線向張玨的方向飛速掠去。
如果張玨躲閃不及,就會向那間醫(yī)院里的人一樣,被懶腰斬斷。
然而張玨怎么會坐以待斃,他召喚出亞伯的黑色長刀,一刀向前劈了過去。
唰地一聲,細(xì)線應(yīng)聲而斷。
張玨道:“老蝙蝠,你這玩意兒也不行啊?!?
弗瑞德爾微微一笑。
下一秒,張玨周圍的線全部動了起來,向他的方向切割過去。
張玨不敢托大,揮舞著長刀,不斷將那些細(xì)細(xì)的絲線斬斷。
但絲線越來越多,距離他的身體也越來越近。
有一根甚至貼著他的頭皮劃過,將他的頭發(fā)切掉一塊。
見此情景,伏恩冷笑道:“張玨,這就是你耍我的下場!”
“下你妹——tui!”
百忙之中,張玨使出了他的絕學(xué)。
一口濃痰直奔伏恩的臉頰而去。
弗瑞德爾微微皺眉,一根絲線從那口痰的中央穿過。
但這一招是張玨的獨門絕技,怎么會被輕易化解。
那口痰雖然被絲線切割,化成了兩半,但去勢絲毫不減。
一半掉到伏恩的額頭上,另外一半,則正好掉到了他的嘴里。
伏恩愣了片刻,臉都綠了。
“呸!呸呸呸呸呸呸!”
張玨哈哈大笑。
“見識到老子的厲害了吧。”
這下就連那侏儒主教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伏恩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噤聲。
弗瑞德爾微微皺眉:“二少,這個人詭計多端,你還是先走,我留在這里對付他?!?
“不?!狈鞯哪樕呀?jīng)陰沉到了極點,“我要看著他死!”
弗瑞德爾看了看伏恩,沒有繼續(xù)相勸。
張玨手上不停,一直在用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