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理局中,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他。
況且他本身就有非常強大的實力,若是真遇上了什么情況,倒霉的只能是敵人。
所以這一次張玨可以算是奉旨旅游,名正言順。
他和楊雪在世界各地不斷穿梭,尋找著那些可能對人類造成威脅的東西,將它們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過旅行肯定是要花錢的,張玨厚著臉皮打電話給一號吵著要報銷。
一號的回答也很簡單。
“我只答應讓你一個人去探尋災難的起因,楊雪博士此時應該在總部當她的試驗主管,如果你把她還給我,多少錢我都給你報。”
張玨打了個哈哈,然后借口信號不好掛斷了電話。
開玩笑,出門旅游不帶女朋友,那還不如在家里斗地主。
看完了那場世界級的跨年演唱會,他們兩人便乘坐飛機離開了梅國,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當然,地點是隨機選的,當時張玨閉著眼睛拿著一根圓珠筆在地圖上亂點:“就這里了!”
然后就點在了太平洋中央。
楊雪翻了個白眼兒,張玨哈哈一笑,然后畫到了距離那里最近的智利。
智利位于南美洲西南部,安第斯山脈西麓,東同阿根廷為鄰,北與秘魯、玻利維亞接壤,西臨太平洋,南與南極洲隔海相望。
值得一提的是,智利南北長4352公里,東西向最窄96.8公里、最寬362.3公里,從地圖上看去,就像一支又瘦又長的毛筆,是世界上地形最狹長的國家。
兩世為人,張玨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兩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是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
既然是旅游,張玨也不怕花錢,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個星級賓館,兩人便住了下來。
……
張玨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窗簾還擋著,但陽光從縫隙中照射到地板上,把屋子里映成了一片金黃。
他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楊雪已經起床了,穿著絲質睡衣坐在床尾,用手提電腦查著資料。
張玨打了個哈欠,翻身上前,從后面摟住她,手不老實地從領口伸了進去。
“媳婦兒,干什么呢?”
楊雪象征性地打了一下他的賊手,不滿道:“我們是出來辦正事的,你不上心,我當然得看看。”
每到一個地方,楊雪都會第一時間查看當地最近一段時間的新聞和軼事,過濾一遍是否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這種繁瑣又很難出成效的工作張玨是做不來的,他沒那個耐心和細心。
張玨把下巴放在楊雪的肩膀上,看著她一頁一頁地翻看那些新聞,用另外一只手錘了錘自己的腰。
“楊博士,我發現我的腰有點僵,看來最近要節制一點了。”
楊雪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衣服里作怪的手:“那你這是干什么呢。”
“這是意外。”張玨嘿嘿笑道,“不知道是誰昨天夜里說睡不著,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累。”
楊雪的耳根有點發熱:“那是因為有時差。”
“歐呦,一個小時也算時差——啊,輕點輕點輕點——”
楊雪合上自己的電腦,放在床頭柜上,偏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張玨一眼。
張玨頓時抱著自己的肩膀,做驚恐狀:“你要干什么?”
楊雪的臉有點紅,輕哼一聲:“都怨你,我又有時差了。”
……
兩人吃過了早午飯之后,便乘坐計程車向郊外的一座廢棄工廠趕去。
根據楊雪剛剛看到的當地的一些自媒體新聞,據說有人看到這里有異常生物出沒,兩人便打算去看看。
當然,這種情況其實并不鮮見,一些自媒體為了流量,寫文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