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赤螭劍震顫片刻后,空氣中毫無征兆的憑空出現許多電弧,纏上了兩百鐵浮屠重甲鐵騎,他們立馬渾身顫抖開來。
陳芝豹目光一凝,他看到所有鐵騎身上,無論人馬,皆有道道藍紫色電弧上下游動。
“唏律律……”
“嘭嘭嘭……”
與騎士一樣身披重甲的戰馬, 一匹接一匹的臥倒在地,騎士一個個的跌落下馬,不過有重甲保護,他們倒是沒被摔傷。
便見兩百鐵浮屠,無論人馬盡皆倒在地上不住抽搐顫抖,口中發出一連串“呃呃呃”的顫聲。
陳芝豹驚怒交加的喝道:“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徐渭熊倒是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剛才感應到,赤螭劍上的符紋被引動,使得以他們兩人為中心的一片范圍內,布滿了微弱的雷電。
以這點雷電的威力,根本電不死人,是以她并未擔心。
李飛頭也不回的道:“放心,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暗傷隱疾,不過是給他們做個電療。”
“你這兩百鐵浮屠,受此雷電洗禮過后,戰力會有所提升,不必道謝,這都是在下該做的。”
“……”
陳芝豹無語的看著兩人背影,只見他們走出鐵浮屠的范圍后,那些電弧立即消失無蹤,人馬都不再顫抖。
為首一名將領甕聲甕氣的怒道:“狗屁的電療,這小子就是在報復。”
另一名騎士忽然開口道:“不是啊典將軍,屬下左肩曾受過傷,一直以來都有些隱隱作痛, 可被雷電洗禮過后,現在已經不痛了。”
典雄畜聞言一愣, 爬起身扭了扭腰,還真是,他腰部時時都有些刺痛感,可現在真不痛了。
這哥們有些輕微的腰間盤突出,被電這么一次后,給治好了。
治好這些鐵浮屠身上暗傷隱疾的,自然不會是那些電弧,而是李飛的法力。
那電弧確實如典雄畜所說,是李飛對他們一點小小的報復。
陳芝豹見狀暗暗松了口氣,開口吩咐道:“你們自行回營吧!我去那邊看看。”
“是。”
陳芝豹單人獨騎往異象出現之地奔去。
當他趕到地方,看到那片范圍廣闊的焦黑扇形平地時,瞳孔一縮再縮,滿面駭然之色。
他不由重新認真思考起李飛的話來。
有這般手段,北涼只要有他在,可說是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難怪他敢說北涼不需要退路,看來有必要跟義父好好談一談了。
……
回陵州的路上,李飛跟徐渭熊并騎緩行。
徐渭熊忽然對他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飛解釋道:“很簡單,我懷疑陳芝豹跟王爺,私底下有過一個約定,就是在徐少接掌北涼時, 讓陳芝豹叛離北涼。”
“叛離肯定是真叛離,絕不是做做樣子,或打入敵人內部臥底什么的。”
徐渭熊皺眉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飛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給北涼守住最后的退路,同時也是給徐少豎立一個強大的對手,激勵他不斷成長。”
“在徐少徹底成長起來之前,陳芝豹表面上會是徐少真正的敵人,你死我活,絕不留情的那種。”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北涼敵人的支持,守穩那條退路,而實際上,他不可能會真的對徐少下死手。”
“若徐少能成長到,掃平一切艱難險阻,坐穩北涼王的位子,守住北涼基業的程度,那時徐少自然便能輕易打敗他。”
“而此時,陳芝豹本就已經可以功成身退,被徐少打敗,甚至殺死,也都無所謂了。”
徐渭熊有點回過味來了,聽李飛說到這,她接口道:“若鳳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