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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大概也是10分鐘左右吧!”松平廣志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道。
“我應(yīng)該要15分鐘左右吧!”日笠弘同樣有些猶豫的回答道。
聽完三人的回答工藤新一抓住了三人回答里的破綻,他走到平田三郎身邊問道:“平田先生,為什么你能這么肯定自己只需要10分鐘就可以從工作的地方來到這里呢?”
平田三郎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逝,但他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語氣平淡的說道:“因為我騎車來過這邊出診,自然是知道的?!?
“哦?請問你是給哪家人看病的呢?我正好住在這里,附近的人家我都認識?!?
“我...我忘了,時間太久了。”
“忘了?你連給哪家人看病都忘了,卻還記得你騎車來這里只需要10分鐘?”
面對工藤新一的逼問,平田三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在平田三郎快被逼上絕路的時候,負責調(diào)查取證的警員回來了,三人的不在場證明都得到了證實。
工藤新一著重關(guān)注了一下平田三郎那邊,根據(jù)昨晚那個病人的口供他的確是發(fā)著高燒,腦子有些不清楚,他在還有意識的時候能一直能聽到外面的下雨聲,時不時還會有平田醫(yī)生詢問的聲音傳來,后來睡著了就不知道了。
“在他們家有沒有找到雨衣?”工藤新一追問道。
“有,但都不是騎行用的雨衣。”
“已經(jīng)把雨衣處理了嗎?目暮警部,附近有沒有搜查過?”
“正在找,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
作案時穿的雨衣沒有找到,嫌疑人的不在場證明又得到了初步證實,工藤新一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進行下去了。
“咳咳,那什么,平田先生冒昧的問一句,昨晚那個病人是怎么到你的診所的?”增山遠的話打破了沉默。
平田三郎臉色微變,工藤新一則是眼前一亮,他立馬讓警員去詢問那個病人是怎么到的平田三郎的診所。
很快那邊傳來了消息,病人是穿著雨衣過來的,而那件雨衣恰好是騎行用的雨衣。
目暮警部立馬讓警員把送去鑒識科檢驗。
一個小時后消息傳來雨衣內(nèi)除了病人的毛發(fā)以外,還有平田三郎的毛發(fā),這表示平田三郎曾經(jīng)穿過這件雨衣。
這時候平田三郎也不裝了直接朝眾人說道:“沒錯,我是穿過這件雨衣,但那又怎么樣?我穿過,兇手就是我嗎?”
“的確,憑這個想判定你是兇手確實不太夠,但是除此之外你還忽略了一個事實這個雨衣上曾經(jīng)濺到過被害人的血,只需要用魯米諾反應(yīng)檢測一下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吧?”伊達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