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剛才說在群馬縣警署的那個警部補是叫諸伏遠對吧?”老人話鋒一轉問道。
“是的老板。”
“那就以這個名字為線索開始調查,據我所知,諸伏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姓,警界應該也沒有多少人姓這個,會執行這種任務的就更少了。”
“但是老板,我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可能是假的。”
“假的又怎么了?他化名諸伏遠,很有可能是身邊有人姓諸伏,有人叫xx遠的,只要找到同時跟諸伏x和xx遠這兩個姓名有聯系的人,他就很有可能是在群馬縣臥底的公安。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人本身就叫xx遠,只是用了諸伏的這個姓,或者是他本身叫諸伏xx,只是用了遠這個名字。”老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明白了,這就按您的思路去調查。”
“嗯,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老板放心。”
“對了,還有一件事,谷村你去聯系一下妃英理,讓她幫忙去把那個臭小子帶出來。”
“老板您不是說這次要讓川彌吃點苦頭嗎?”
老人聞言苦笑一聲:“呵呵!我是想讓他長長記性,但是有人不想啊!”
“老板是指您母親大人?”
“慈母多敗兒,要不是她總是護著川彌,這個臭小子也不至于無法無天,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老板別生氣了,川彌還小,不懂事。”
“哼!30多歲的人了,還不懂事?我30歲的時候已經接管了笛口家的各種人脈關系和政治資源,為競選群馬縣的地方議員做準備了。
我這么多年的苦心經營才從一個地方議員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這個臭小子卻不知道韜光養晦,一心只想著吃喝玩樂,仗著家里的關系做事沒有任何顧忌。
我們笛口家的是不能指望他了,谷村你是我的秘書,也是我女婿,以后笛口家的聲望就要靠你維持了!”老人拍了拍秘書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明白,父親大人。”
老人微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ps:簡單給大家伙科普下島國的政治格局,首先島國那邊二戰后受到米國的影響國內也是分為幾個黨派,然后是議會制的。
在米國剛剛占領島國的時候,日共是島國最大的黨派,米國為了遏制日共的發展將原本準備清算的島國舊勢力,也就是的殘留保留了下來,重新將他們扶持起來,形成了一個新的黨派。
后來因為日共的一些決策失誤,再加上米國對這個新黨派的扶持,日本國內的局勢漸漸發生了變化,舊勢力重新掌權。
這些舊勢力很多都是島國現在的大財閥,以及世家,比如安倍,小野這些都是老牌世家出身。
而在這些家庭里,一般家主就會掌握整個家族的資源,借助這些資源進行選舉,成為議員。
但是家族里總有不成器的孩子,如果家主的繼承人拉跨,一般就會采取連姻的方式,讓一個有前途有學識但沒什么背景年輕人娶家主的女兒,算是半入贅。
這個年輕人會以家主秘書的身份接觸一些事務,然后慢慢就會得到這個家族的一切資源,而他的長子會跟這個家族的性。
島國好幾任黨魁,首相都是這么來的。)
增山遠并不知道他已經被笛口晟那邊盯上了,此時的增山遠正在謀劃和組織的會面。
隨著這次試探的結束,增山遠也意識到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就會和組織碰面了。
就像安室透說的,他想扳倒笛口家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驅虎吞狼不失為一個良策。
但是增山遠還是有些顧慮,一方面是組織這頭猛虎引進來容易送出去可就難了,另一方面是增山遠覺得組織不會這么容易就信任他,他勢必要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