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山遠笑了笑繼續說道:“玲子小姐和松石讓的不正當關系持續一年后,被白柳先生你發現,你為此對玲子小姐大打出手。
隔三差五的毆打讓玲子女士實在不堪忍受,對白柳先生你的愧疚也在拳打腳踢之下慢慢消失了,然后她找到了妃英理律師,在她的幫助下跟白柳先生離婚了。
然后剛離婚后的那段時間玲子女士的精神狀態并不好,為此她去了米花醫院掛號,看了心理醫生。
那個心理醫生風戶京介其實沒有說謊,在他的輔導下,玲子女士的精神狀態確實好多了。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玲子女士決定結束這段不正當的關系,這才會選擇跟松石讓分手。
但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松石讓習慣了玲子女士的包養,整天有花不完的錢。
一旦失去了經濟來源,松石讓就沒辦法過那種瀟灑的生活了。
于是松石讓策劃了這次殺人事件,他先是苦練了一個月模仿玲子女士的筆跡。
等他覺得字跡相似程度能瞞過人的眼睛后。
松石讓聯系了他的共犯管理員先生,利用管理員先生的萬能鑰匙潛入了玲子女士家里,偷出了玲子女士的周記,并用玲子女士家里的電話預約了銀行取款。
然后在管理員的掩護下悄悄離開。
回到自己家后,你模仿玲子女士的筆跡,抄寫和篡改了周記的內容,并寫好了遺書。
準備好一切后,第二天你在返回來殺死了玲子女士。
為了讓周記顯得可信,你還特意把周記鎖了起來。
我的推理沒錯吧?”增山遠轉頭朝松石讓問道。
“基本上是對的,但是有一個地方不對,不是我聯系的管理員先生,是管理員先生聯系的我,是他催促我動手的。”松石讓回答道。
“管理員先生催促你動手?他為什么要跟你合作殺死玲子小姐呢?”增山遠繼續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玲子她經常會給管理員先生打電話,每次管理員先生接到玲子的電話,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我試探著問過管理員先生,但沒能問出來,管理員先生只是說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這樣啊!那目暮警部,麻煩你直接把另一個兇手也抓起來,帶過來吧!”
“我已經安排佐藤去抓人了。”
增山遠點點頭,繼續他的推理:“松石讓你為了讓玲子女士的死亡盡量像是自殺,故意在玲子女士的手腕上留下了試探傷,然后在利用升降式晾衣架把玲子女士吊死。
但是你百密一疏,忽略了人在被吊死的時候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都會拼命掙扎,一旦掙扎血液試探傷傷口處的血液就會飛濺,而玲子女士傷口處的血液卻只滴落在了地板上。
這說明玲子女士在上吊的時候沒有掙扎,也就是說她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上吊,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