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跟增山遠的談話結束后,越水七槻湊了上來問道:“遠,你們剛剛說什么了?是跟那個人有關嗎?”
增山遠猶豫了一下說道:“算是吧!但是具體的情況我不能告訴你。
他和我不一樣,我告訴你我的身份是代表我對你的信任,但是他......”
“遠,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我不會多問了。”
增山遠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
正如他跟越水七槻說的一樣,安室透和他不同,他會進入組織其實只是一個意外。
但安室透為了進入組織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甚至有很多人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其中還包括了他們的摯友諸伏景光。
增山遠如果向越水七槻透露安室透的身份這是對這些人的不尊重。
當然,越水七槻也不傻,她從增山遠和宮野明美對安室透的態度其實已經猜出一些東西了。
只是增山遠不愿意說,她也不會多問,兩個人相處就是要有這種默契。
很快安室透就做好了甜點,增山遠叫來了宮野明美和越水七槻一起品嘗。
越水七槻拿起一小塊蛋糕放進了嘴里,下一秒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好好吃!”
宮野明美滿腦子都是要怎么應付波本,完全沒品出味道來,但她還是附和了一句:“確實很好吃。”
增山遠把蛋糕放進嘴里,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
“零,有沒有興趣跟我學料理?我對做飯還是頗有心得的。”諸伏景光的聲音在增山遠腦海中回蕩。
不知不覺,增山遠的眼眶紅了,多年以后再次品嘗到熟悉的味道,增山遠心里的百感交集,在警校和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在增山遠腦海中浮現。
景光最擅長的是吉他和料理是,松田在拆彈方面頗具天賦,萩原的車技一流,經常出去飆車,身為班長伊達航總會告訴他們,不變得比任何人都強,是無法貫徹正義的,他和安室透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很多。
特別是安室透,他從景光身上學會了吉他和料理,從松田身上學會了拆彈,從萩原身上學會了飆車,從伊達航身上學會打架,從自己身上學會了中文。
想到這兒增山遠強忍壓下了內心的復雜情緒,假裝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確實很美味,安室先生,恭喜你被錄用了,后續什么時候上班我另行通知你。”
“謝謝老板,我會好好努力的。”
增山遠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盡管他有一肚子話想跟安室透說,但是現在這個場合明顯不能讓兩人暢所欲言的交流。
不過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
安室透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他沖增山遠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貓咖。
確認安室透走遠后,宮野明美又湊了上來:“老板,我沒辦法改變你的決定,但是請你盡量把他放到比較遠的店里,真的不要太小看了組織里有代號的人。”
“我知道了,我把他安排到澀谷那邊行了吧!”
宮野明美這才松了口氣了,她是真的怕跟組織的干部面對面相處,離得稍微近一點都會覺得不安。
增山遠看宮野明美的樣子在心里想道:“要不怎么說是親姐妹呢?這不是和她妹妹一模一樣?”
不過有一說一,增山遠一開始也沒想過把安室透放到這個店里。
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店里已經有越水七槻當糕點師了,另一方面是增山遠不想讓自己看起來跟安室透走的太近,這樣對他,對安室透都好。
兩人在表面上,最好就是能維持老板和雇員的關系,太近或者太遠都有可能引起組織的懷疑。
安室透離開貓咖后回到了他的車上,拿出大哥大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事情怎么樣了?”電話一接通琴酒冷漠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