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非常失禮的行為。
“叮鈴鈴~”
正當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電話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笛口雪晴立馬接起了電話。
“喂~是笛口家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明顯經過偽裝的聲音。
“是,我的孩子是在你手里嗎?”
“沒錯,不止是你的孩子,那個老太婆也在我的手里,想救他們嗎?”
“想...想!你要多少錢?我有錢的,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笛口雪晴連忙說道。
“嘖嘖!別急嘛!要多少錢我得好好合計合計,你等我的電話,記住不要報警,否則我會直接撕票。”說完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怎么樣?警官找到人了嗎?”笛口雪晴掛斷電話跑過來問道。
技術科的警員搖了搖頭,通話時間太短了,他根本沒辦法鎖定位置。
笛口雪晴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癱坐在了沙發上。
眾人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傷心的母親。
柯南在心底嘆了口氣,然后立馬說道:“啊嘞嘞~好奇怪啊!目暮警部,剛才那位叔叔說是保姆把孩子帶出去的別墅區的保姆就是綁匪,可現在綁匪卻說,保姆跟孩子都在他手里,難道保姆不是綁匪嗎?”
“不,我倒是覺得保姆就是綁匪,綁匪故意在電話里這么說是為了洗清保姆的嫌疑。
你們想假如綁匪的目的是孩子的話,為什么要費勁把保姆也帶走呢?
相較于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保姆可是成年人,綁架一個成年人勢必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所以我要是綁匪的話絕對不會帶走保姆。
還有,笛口太太,方便告訴我們一下,保姆平時帶孩子出去就會離開別墅區嗎?”伊達航轉頭朝笛口雪晴問道。
笛口雪晴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我丈夫很相信她,每次我想問問她是怎么帶孩子的時候,我丈夫就會讓我閉嘴。”
“笛口太太你是有工作的嗎?”一直沉默的增山遠突然開口問道。
“嗯,我在銀行上班,如果不是我還要上班的話,我是不會把孩子讓一個陌生人照顧的。”笛口雪晴回答道。
“那你今天在家是因為今天是周末的緣故的嗎?”增山遠繼續問道。
“也不是,我們銀行就算周六周日也會有人值班的,我今天會休息是請假了。”
聽到笛口雪晴的回答,增山遠眉頭一皺,他發現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