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的右下方。
柯南那邊也以沒見過這么多錢,想仔細看看為由,悄悄的將一枚發信器藏在了包外面的夾層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已經是晚上9點了。
這時候綁匪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笛口雪晴接起電話,綁匪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錢準備好了嗎?”
“都按你們的要求準備好了!”
“很好!現在對一下時間,你們按我們的時間走,現在是9點14分47秒。
10點以后,我們的人只會在橋下等10s,如果沒有拿到錢,我們會立馬撕票。”
“我知道了,不過你們能讓我聽聽我孩子的聲音嗎?我想知道他有沒有事。”
“可以,掐那個小家伙一把,讓他哭出來。”隨后電話那頭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現在可以了吧!”
“嗯!不過你們要怎么放人?”
“這個我們拿到錢會通知你。”說完綁匪就掛斷了電話。
笛口雪晴一放下電話,技術科的警員們就朝目暮警部說道:“警部,我們定位到信號源了。”
“你說什么?定位到了?在哪?”
“在東京,澀谷區的一個公用電話亭。”
“澀谷?之前的定位不是在東京市外嗎?現在怎么......”
“警部,距離上次定位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他們很有可能是從外面回到了東京。”伊達航說道。
目暮警部一琢磨覺得也有可能,于是他立馬聯系了附近的警員去那個公用電話亭查看。
那邊的警員跑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不過在詢問附近路人的時候,有個老太太說剛才有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進來打過電話,后來那個孩子還莫名其妙的大哭了起來。
有了個這個證詞警員們基本可以判定那個抱孩子的人就是綁匪,他們采集了公用電話上的指紋后,轉頭朝目暮警部匯報了情況。
目暮警部聽到消息以后眉頭一皺:“居然只有一個人嗎?”
“這個很正常吧!有的犯人為了虛張聲勢會在犯罪的時候說我們。”伊達航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還是要防備一下,我覺得不可能只有一個人。”
伊達航點點頭去安排了。
在警方緊張的準備中,時間來到了9點55分,笛口雪晴一個人拿著包上了天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