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身手你也知道,他是碰不到我的,我直接側身躲開了他的攻擊。
誰知道他用力過猛,重心前傾直接摔了下去。
接著佐山先生就追出來了,他有槍,我赤手空拳的,哪敢多管閑事?
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佐山先生第一槍沒打中,第二槍打中了谷村信太的大腿,然后他沖下去把谷村信太打死了。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聽完增山遠的話,伊達航嘆了口氣,以他對增山遠的了解,別說是佐山這個中年大叔拿著槍了,就是高木拿著槍,增山遠也有00種辦法從他手里把槍奪下來。
什么害怕槍,不敢多管閑事,都是胡說八道。
當然伊達航也不相信增山遠會見死不救,看著柳井先生和他的保鏢去死。
所以在伊達航看來,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增山過去的時候柳井一伙已經中彈了,然后增山遠看到了佐山先生正在追殺谷村信太。
他選擇了無視這一切,看著佐山先生殺掉了谷村信太。
他明明有能力阻止這一切救下谷村信太他卻沒有行動,這就是他的復仇。
伊達航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也沒辦法說什么。
和增山遠認識這么多年,別說增山遠沒有殺谷村信太,就是增山遠殺了谷村信太,伊達航也會理解他,包容他,兄弟之間不需要說那么多。
而且拋開個人立場不說,你能怪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害怕一個拿著槍殺了3個人的兇暴殺人犯嗎?
要因為這種理由怪罪增山遠,第二天法務省的高層都要出來鞠躬道歉了。
所以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沒人過問增山遠在這個案子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也沒有人詢問他為什么會在別墅里。
就跟增山遠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一夜的審訊后,目暮警部他們終于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這件事已經鬧得非常大了。
有人在鈴木財閥名下的別墅里連殺三人,這是什么概念?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相當于有殺人犯在首相的家里殺了三個人。
法務省的高層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目暮警部也不好過,從昨天把人帶回來到現在,他已經接了十幾個電話,都是對這件事表示關切的。
目暮警部差點就蚌埠住了。
好在佐山先生還算配合,對于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還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犯罪動機。
目暮警部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召開了記者發布會說明了事情原委。
只是在上頭的示意下隱瞞了谷村信太是怎么被帶到別墅里的事實。
記者們在得知這件惡性殺人事件還有這么大的隱情后,直接就興奮起來了,他們開始對這件事大肆報道。
不出意外的,笛口家又一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一周后,有關笛口晟在議員選舉時行賄的案件正式開庭審理,民憤難平的情況下,笛口晟直接被加判了無期徒刑。
笛口家的其他人也無一幸免,獲得了從三年到十五年不等的刑期。
唯獨笛口川彌,經過調查他真的沒有參與這件事所以沒有因此而獲刑。
但他也沒能逃脫進監獄的命運,因為在他兒子被害的案件中,笛口川彌是主要策劃人,他在第二天的庭審中被判處了五年有期徒刑。
至此,群馬縣只手遮天,鼎盛一時的笛口家徹底消亡了。
同是以群馬縣為根基的勢力三原財閥接手了笛口家一半的政治,經濟資源,剩下的一半被其余地方議員瓜分了。
一切塵埃落定。
增山遠在判決結果出來的當天,就讓越水七槻,黑羽快斗,去東京各地購買了一些槍械零件。
當天晚上,增山遠自己用這些零件拼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