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帶回去?別開玩笑了,這個事情就算跟你有關系,我們也會想辦法掩蓋的。”萩原研二說道。
“沒錯,笛口父子死就死了,不能連累到你,我們來找你也只是想確認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系,好琢磨下一步要怎么做。”松田陣平附和道。
伊達航那邊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明顯也是這個意思。
三人的話讓增山遠很感動,但他還是沒有松口,主要是他不想把三人拖進他的事情里來。
如果是以前還好,現在涉及到了笛口父子的性命,不告訴他們也是為他們好。
“話說你們是怎么知道赤井秀一的?”增山遠轉頭問道。
“世界最強的狙擊手,我們知道不是很正常的嗎?”松田陣平回答道。
“關鍵這個人還是日英混血,頂著日本的名字在fbi混的風生水起,想不知道都難吧?”
“以前咱們上警校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前輩是被當做神槍手拿來舉例子的,現在他已經不行了,教官們舉例子說的都是赤井秀一。”伊達航說道。
聽完三人的話,增山遠有些驚訝,沒想到赤井秀一的名頭居然這么大。
而與此同時,組織名下的一間酒吧里,琴酒正看著今天的報紙。
“琴酒,梅洛會選擇直接動手,用這種方式殺死笛口父子,是你授意的嗎?”基安蒂端著酒杯走過來問道。
“不是我。”琴酒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不是你?那是他自己想這么干的?”
“也許吧!”
“為什么?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你的感覺?你很了解他嗎?”吧臺后面正在調酒的貝爾摩德問道。
“我又沒跟你說話,別擅自插入別人的話題。”基安蒂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貝爾摩德也不生氣,她一直都知道,琴酒這邊的人是很討厭她的。
相對來說,她也不喜歡他們,她在組織里關系比較好的說起來只有波本了。
“因為你見到的他都是刻意表露出來的一面。”一直保持沉默的琴酒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他的偽裝?”基安蒂皺著眉頭問道。
“可以這么說。”
“梅洛跟你們不一樣,他始終都戴著很多副面具,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拿笛口父子來說,你們覺得沒有組織的幫忙,他能解決掉笛口父子嗎?”
“單純殺人的話可以,像這樣替他姐姐翻案絕對不可能!只要有腦子的人就知道,普通人跟國會議員的差距有多大。”基安蒂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和你的想法恰恰相反,我覺得梅洛是有可能扳倒國會議員的。
說一點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吧!梅洛把池田松抓起來以后,就從群馬縣警署辭職來到了東京。
他選擇在毛利小五郎家的隔壁開了他的店是因為毛利小五郎的老婆妃英理跟笛口家有業務往來,而且妃英理和笛口晟的夫人都喜歡貓。”
“琴酒你的意思是梅洛這個店就是為了笛口家開的?”
“沒錯,梅洛一開始并沒有想做大他這個店的想法,只是想在毛利小五郎家附近開店,好偶遇毛利小五郎的妻子,然后通過貓跟妃英理搭上關系,在一點點的接近笛口家。”
“大哥,他這么做是想進到笛口家搜集證據?”伏特加問道。
“你覺得笛口晟會這么蠢把自己的犯罪證據擺出來?”琴酒反問道。
“那是為什么呢?”
“是為了加入笛口家!如果我是增山遠,在通過妃英理跟笛口家搭上線后,下一步就是展現自己的能力,加入笛口家,在笛口家一步一步往上爬,然后在能接觸到笛口家核心秘密以后,將這個家族連根拔起。”貝爾摩德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