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說了,我母親有了新的生活而且看起來過得很幸福,我不想因為我的存在,打破這份幸福。”
“所以說在這起案件中,你這幅樣子從頭到尾都是裝的嗎?”伊達航追問道。
“其實也不是,之前我的病情雖然已經好了很多,但還做不到跟你們這么對話,大概就是你問我答的程度。
但是自從上次摸到了那只貓以后,我感覺我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去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在腦海中浮現。
自那以后,我自閉癥的樣子就都是裝出來的了。”
“你這也太扯了,雪團是很可愛沒錯,但是治療自閉癥什么的,怎么可能?”伊達航當即反駁道。
“警官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事實就是這樣,我真的是在摸到那只貓以后才徹底恢復的。”
“航,研究表明,動物確實能幫助自閉癥患者,可能是雪團比較可愛,才會讓她有這種感覺吧!”增山遠說道。
“這個解釋我還能勉強接受。”伊達航小聲嘟囔道。
“兩位警官,能幫我解開一下手銬嗎?”漆園芳子問道。
“怎么了?”
“我后背有點癢,帶著手銬夠不著。”
伊達航點點頭,把外面的女警叫了進來,讓她解開漆園芳子的手銬。
手銬被摘下來后,漆園芳子撓了撓后背,然后起身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只慵懶的貓。
“好久沒有這么輕松了,把自己背負的一切秘密都說出來,懸在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了。”漆園芳子感嘆道。
“你瞎輕松什么?雖然不是你殺害漆園治,打傷佐藤,但你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犯了包庇罪,沒有一個好律師的話,幾年的牢獄之災還是免不了的。”伊達航朝漆園芳子說道。
“坐牢也挺好的,反正我沒有去的地方,聽說監獄里還能學習一些生存技能,說不定坐上幾年牢我還能學會一門吃飯的手藝。”說完漆園芳子乖乖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把桌上的手銬自己戴回去。
“兩位警官謝謝你們了。”
“謝我們什么?你不恨我們干擾了你替你母親頂罪的計劃就不錯。”伊達航語氣古怪的說道。
“怎么會!我能做的都做了,再說了那位女警官應該也沒有死,就算你們什么都不做,等她醒了我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我保持沉默其實更多的是想替我母親爭取一些逃跑的時間。
至于說謝你們什么,當然是謝謝你們能讓我摘下手銬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外面那兩位女警官特別兇,之前去堤向津川綠地公園指認犯罪現場的時候,她們的手死死的扣著我的肩膀,現在肩膀還疼呢!
平常的時候也是特別嚴肅,在牢房里的時候雖然不戴手銬,但是稍微有點大的動作就會被她們狠狠訓斥。
提審的時候雖然戴著手銬,反倒是感覺會輕松一些,特別是今天。”
漆園芳子就像是跟同齡人聊天那樣和增山遠伊達航吐槽著那兩位女警,要是不看她身上的囚服,手上的手銬,所處的環境,光從語氣來判斷,大概真的會以為是在跟一位女子高中生開心的聊著八卦。
伊達航可能是覺得漆園芳子可憐,陪她聊了好一會兒,直到錄音機的磁帶錄滿這才停了下來。
“看樣子我該回去了!”
伊達航嘆了口氣,把兩個女警叫了進來。
目送漆園芳子離開后,伊達航轉頭朝增山遠問道:“遠,你說漆園芳子是個壞人嗎?”
“壞人?談不上吧!相反我覺得她有點可憐,怎么?動惻隱之心了?”
“有點吧!”
“你想幫她?”
“嗯,我打算幫她找個好點的律師,至少不用去坐牢。”伊達航說道。
“我感覺她應該不需要你幫忙,據我所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