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本來以為這個電話是安室透打來的,可他接起來以后才發現,打來電話的居然是黑田兵衛。
“情況怎么樣了?”黑田兵衛開門見山的問道。
風見裕也連忙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以及今天晚上的損失和收獲都告訴了黑田兵衛。
“能抓到這些外圍成員我們的目標就算達到了,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跟組織死磕,讓他們走吧!”
“可是長官我覺得那個記者也有問題,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我總感覺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樣,我們要不要......”
“我說了讓他們走!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黑田兵衛語氣嚴肅的說道。
風見裕也被長官這么嚴肅的態度嚇到了,連忙點頭應是。
“風見,增山遠應該也在現場吧?你知道他的情況嗎?”黑田兵衛話鋒一轉問道。
“增山長官現在應該在西側的信號塔,他占據了東京灣碼頭的另一個制高點,牽制了赤井秀一。”
“西側的信號塔?那里距離東京灣碼頭可是有800米,增山遠的狙擊準度如何?”
“百發百中。”
聽完風見裕也的話,電話那頭的黑田兵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風見,你一個人去西側信號塔,見到增山遠以后,打我的電話。”
“長官不能直接聯絡增山長官嗎?我現在過去可能會給增山長官帶來一些麻煩。”風見裕也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跟增山遠不屬于同一個部門,你應該也知道警備二課的主要職責是什么,我跟增山遠對話相當于跨過了他的長官聯絡他,在程序上有些不太符合,只能讓你當這個中間人了。
至于說給增山遠造成麻煩,這點你可以放心,增山遠對付你還是很輕松了,到時候演一場苦肉戲就好。”說完黑田兵衛就掛斷了電話。
風見裕也放下電話猶豫片刻后終究還是不敢違背上頭的命令,他轉身朝詹姆斯說道:“詹姆斯先生,今天的行動只能到此為止了。”
“為什么?”詹姆斯不解的問道。
“我的長官覺得現在的局勢在僵持下去也沒什么意義,我們抓不到那個人了。”
詹姆斯沉默良久后說道:“我知道了,那就終止行動吧!”
風見裕也見詹姆斯同意,立馬撥通了下屬的電話,讓他們跟警方交代善后事宜然后有序撤離港口,而他自己則是立馬趕往了西側信號塔。
詹姆斯也給fbi的下達了類似的命令。
組織那邊也一樣,波本開車帶著貝爾摩德離開東京灣碼頭后,庫拉索就告知眾人可以撤退了。
愛爾蘭聞言也不戀戰,他朝圍攻赤井秀一的外圍成員喊道:“任務完成,撤退!”
6人同時停手,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轉身離開了。
赤井秀一想了一下沒有選擇追擊,現在檢驗樓的火已經燒到了二樓,比起追這幾個人來,救火才是更重要的,總不能任由這棟樓被燒毀吧?
而與此同時,東京灣碼頭的馬路上,安室透關閉了耳麥后朝貝爾摩德說道:“你是怎么被fbi鎖定行蹤的?”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是計劃坐飛機回來的,可在機場的時候就遇到了fbi的人在搜查,我只能臨時更換了交通工具,結果在船上還是發現了fbi的人。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行蹤應該是暴露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和你們求援了。”
“那你這次是為什么回來?”
“為了雪莉,那位先生說雪莉叛逃了,讓我回到日本找到她,殺了她。”
“雪莉失蹤不是琴酒的問題嗎?為什么會讓你負責?”安室透有些奇怪的問道。
“琴酒殺人還行,找人可不是他的長項。”
“這樣啊!那你打算怎么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