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要買包子嗎?要不要我幫你報上?”
增山遠的話讓增山雪有些受寵若驚,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可...可以嗎?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兄長大人了?”
“一籠包子而已有什么麻煩的,還有以后叫我的時候不要加那些奇怪的敬語,聽得很不舒服。”
“我...我知道了。”增山雪弱弱的說道。
增山遠笑了笑,回頭朝窗口那邊又加了一籠包子。
等待包子出籠的時間,增山遠詢問起了增山雪的一些情況。
平心而論增山遠對增山信介就沒有多少怨恨,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只是把增山信介當成了一個跟他長得有點像的陌生人。
對增山信介都不恨了,他的女兒自然也不會有怨恨,反倒是因為增山雪氣質和神態上跟他姐姐增山晴有幾分相似,增山遠對這個女孩挺有好感的。
不過增山遠很清楚,他姐姐已經不在了,任何人都不能替代他姐姐,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把增山雪當做他姐姐的替代品,這樣對他姐姐,對增山雪都不公平。
增山遠之所以會問這些只是單純的想知道這對父女是怎么掌握他行蹤的。
昨天增山雪就說過了,增山信介回日本是來找他們姐弟的。
增山晴這對父母是肯定見不到的,所以他們能打聽到的只有他了,而他的行蹤可不是那么掌握的,他們能追到伊豆來絕對不是一個巧合,應該是有人幫了他們。
所以增山遠決定先拉進一下和增山雪的關系,然后再打聽增山信介和增山雪的經濟情況,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你是叫增山雪吧?那我叫你小雪可以吧?”
“當...當然可以了!兄...哥哥叫什么都可以。”增山雪紅著臉回答道。
“小雪,我看你的日語水平不怎么樣,應該是常年接觸不到日語的原因吧?”
“嗯,我身邊除了父親就沒有人說日語了,我母親也很少用日語跟我交流。”
“那你們是在哪個國家定居的?”
“我們是在香港生活的,我母親是香港人,她當初是被家里人送到日本來留學的,因為遇到我父親才會留在日本的,不然她早就回家了。”
“香港嗎?難怪你會來買小籠包,你們在那邊的生活條件怎么樣?”增山遠繼續問道。
聽到增山遠問這個問題,增山雪低下頭有些不敢回答,昨天她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因為父親的不負責任生活過得非常艱難,這時候哥哥問起這個問題如果她誠實回答的話會不會讓哥哥生氣更加怨恨父親呢?
增山雪一看就是那種一直在讀書,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人,她在想什么,顧慮什么都寫在了臉上,增山遠見狀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問你這些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你們過的怎么樣,如果你不愿意說可以不說。”
“不不不,哥哥你誤會了,我沒有不愿意說,我和父親母親回了香港以后生活過的很不錯。
我母親的家族在那邊有很大的影響力,母親回去以后和父親在香港辦了婚禮,然后我父親就被我外祖父安排到了香港的一家大醫院里當醫生,現在父親已經是那家醫院的副院長了。
父親的收入非常高,過去一年有3,400萬港元,升任副院長以后一年應該有500萬港元以上了,除去給哥哥姐姐們打的錢以外足夠我們生活了。
不過我們家父親不是主要賺錢的人,經濟收入的大頭是我母親。
母親回了香港以后就不做護士了,而是去了我外祖父的公司,現在在負責公司醫療器材的銷售。
母親一年賺多少錢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就是非常多。”
增山雪明顯對增山遠沒什么防備一股腦兒就把自己家的情況都說了。
聽完增山雪的話增山遠基本摸清楚了增山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