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齋藤雪晴的照片還真查到了一些,這幾個官員里有兩個已經實錘不干凈了,而且其中一個背后是三原財閥。”
“原來是這樣!”
“前輩,你實話跟我說,你是跟齋藤雪晴說過你的公安身份了?”花間宮子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
“那她怎么會這么干?她直接爆出來的這些官員有問題,上頭肯定會讓我們警備二課去調查,這是明擺著知道我們警備二課不會偏袒這些人,肯定會如實調查,換句話說就是她警備二課里有人,這前輩你怎么解釋。”
“我真沒告訴她我的身份。”增山遠又強調了一遍。
“那她有沒有可能猜出來了前輩你的身份了?”
“這也不可能,不過我猜她應該是在試探我有沒有官方背景。
我當初把她撈出來就是因為組織想敲打一下三原財閥,我自己也對三原財閥有所不滿,而她爆出來的受賄人員里背后有三原財閥,這就是一種試探,
我估計她是把組織誤會成了官方,以為官方對三原財閥有所不滿了,所以才會讓我出面,把她撈出來,然后借她的手來給三原財閥添一些堵。
她這次肆無忌憚的直接報道這些事情,其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個報道會不會被人壓下去,這些人會不會被抓,以此來試探我有沒有官方背景。”
“也有道理,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齋藤雪晴肯定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前輩你自己要小心了。”
“放心吧!她為了讓我放心,早就納過投名狀了。”
“什么投名狀?”
“這你就別多問了,盡快把佐山琴子的事情搞定吧!”說完增山遠就掛斷了電話。
增山遠放下電話后,長嘆了口氣,就像花間宮子說的,齋藤雪晴真的是心機深沉。
她現在敢這么大膽的試探增山遠的背景,其實就是因為這份投名狀。
她把自己殺死井上敬二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增山遠,現在井上敬二的案子還是一宗懸案,只要增山遠一通匿名電話,就能把齋藤雪晴送進監獄。
換句話說就是齋藤雪晴給自己戴上了一副鐐銬,而鐐銬的鑰匙就在增山遠手里。
有了這幅鐐銬,齋藤雪晴已經被增山遠完全掌控。
齋藤雪晴自信只要有這幅鐐銬,她不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增山遠就不會把她怎么樣。
所以她才敢這么光明正大的試探增山遠的身份。
至于說齋藤雪晴這么做的原因,增山遠覺猜測十有八九是她手里掌握了一些針對三原財閥的重要線索,她想知道增山遠到底能不能支持她把這些東西全部紕漏出來,這次的報道就是一個嘗試。
對于齋藤雪晴的小心思增山遠既沒點破,也沒有出言警告,在增山遠看來這些都沒必要,他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且增山遠篤定,等他回到東京,齋藤雪晴一定會主動過來找他說明事情的原委,現在完全不用著急。
再說了,比起齋藤雪晴來,增山遠現在更關心增山信介是怎么知道他在伊豆的。
隨后增山遠把手機裝進口袋,轉身回到了增山信介那邊。
“遠你剛才......”
“我聯系了一個警察朋友,跟他舉報了佐山琴子詐騙。”
“哥哥你還認識警察?”增山雪問道。
“當然認識,我之前也是警察,替我姐姐翻案以后才不干了的。”
“那哥哥你現在是沒有工作嗎?”增山雪問道。
“當然不是,我自己開了幾家店,生意挺不錯的。
行了!不說我了,說回你們,你們來伊豆是專程找我的吧?”
增山信介和增山雪同時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伊豆的?”增山遠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