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萩原研二走上前說道。
女孩搖了搖頭說道:“哪里的話!客人什么時候來都是應(yīng)該的,我們開門做生意的,巴不得隨時都有客人來呢!
我看三位都被雨淋濕了,我先給你們準(zhǔn)備房間,房間里有浴衣可以穿。”
“好!那就麻煩你了。”松田陣平說道。
“客氣了!三位請跟我來。”說完小姑娘在前面領(lǐng)路增山遠三人緊隨其后。
一行人來到后院,增山遠看到松田陣平說的被燒焦的墻,墻上有一個大約1.5米長的黑影。
影子的形狀看起來很像是狗,但在身后卻有五條長短,粗細不一的尾巴,這幅形象毫無疑問就是白夜鬼行中的犬形山妖——幽谷響。
看到墻上的黑影,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畢竟他們兩個可是親眼看到了幽谷響出現(xiàn)又消失的。
“外邊下著雨,三位還是先進屋吧!感冒了了就不好了。”
小姑娘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的目光,增山遠收回目光,跟著小姑娘進到了房間里。
“三位很抱歉今天來的客人比較多,我們家只剩下這一間大房間了,房間里的被褥和空間足夠三個人使用的。”
“沒關(guān)系,我們?nèi)俗∫婚g就可以了。”增山遠說道。
“那就好,三位先換衣服吧!我去給你們準(zhǔn)備茶水。”
增山遠點點頭,目送小姑娘離開后,四處打量了起來。
房間看起來很舊,但卻打掃的很干凈,里面的家具也都比較新,有電視,有電話,有衣柜......總之該有的都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片刻后,小姑娘拿著三個茶杯,提著一壺?zé)岵瑁瑏淼搅嗽錾竭h他們的房間。
小姑娘把茶杯放下倒了三杯熱茶遞給了三人,然后小姑娘朝增山遠問了一句:“這位客人,你和松田先生,萩原先生一樣是警察嗎?”
增山遠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沒想到這兩個家伙居然連自己警察的身份都暴露了。
盡管心里覺得兩人有些不夠謹(jǐn)慎,不過增山遠面上不顯很淡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也是警察。”
“您也是來調(diào)查幽谷響的嗎?”小姑娘繼續(xù)問道。
“也?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嗎?”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自從上次幽谷響突然出現(xiàn)以后,旅館每天都有很多客人來調(diào)查拍照,期間還有好幾個記者和偵探過來調(diào)查,可是都沒有查到什么東西。”
增山遠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來調(diào)查的,只是這兩個家伙上次回來以后就跟我說了這個事,我還沒見過妖怪呢!所以過來瞧瞧。
話說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明知道有妖怪還這么淡定,膽子真大!”
“我叫柳芷蘭,今年18歲,剛剛結(jié)束升學(xué)考,而且先生您誤會了,我也很害怕的,只是這家店是我父親的心血,我總不能讓他關(guān)門吧?”
“柳芷蘭?聽你的名字有點像是華夏那邊的風(fēng)格啊!”增山遠愣了一下問道。
“確實,我的很多同學(xué)和朋友都這么說,但我并不是華夏人,我父母也不是華夏人,不過我爺爺?shù)拇_是華夏人,他在華夏就姓柳,來了這邊以后也沿用了這個姓氏。”柳芷蘭解釋道。
“柳這個姓在日本也挺常見的,只是芷蘭這個名字不太像是日本的。”
“我的這個名字是山下神社的巫女幫忙取的,聽我父親說我一開始的名字并不是這個,在我三歲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能挺過來,病好以后我父親抱著我去神社祈求神明大人的保佑。
當(dāng)時神社的巫女小姐跟我父親說,我是因為名字不合適才會生病的,于是父親請求巫女小姐給我改名,巫女小姐詢問了神明大人以后才賜下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