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xué)養(yǎng)貓人
“前輩?沒想到你在公安里還有這樣的地位。”佐山琴子的身子往后一躺,靠在審訊椅上說道。
“你怎么知道這里的公安的?”花間宮子愣了一下問道。
“你那個叫高田悅子的手下告訴我的。”
“高田?不可能!她絕對不會違反保密條令的。”
“你誤會了,她沒有直接告訴我,是我從她的一些舉動上猜出來的。”
“什么舉動?”
“首先她在監(jiān)視我的時候并不像一般的警察那樣喜歡在警察手冊上做記錄,相反我從來沒見過她掏出警察手冊。
其次是她抓住我以后跟警察通話態(tài)度倨傲,明顯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如果是同為警察的話絕對不是這個態(tài)度,哪怕職位較高也不會。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盡管你的這位手下對警察的態(tài)度很輕慢,但警察那邊卻沒有任何的不滿,相反一直在配合她的工作。
剛才我就說了,她不可能是警察,這就說明她的職務(wù)是能跨過警察執(zhí)法的,這么一想的話,就只有公安了。”
聽完佐山琴子的推理,花間宮子下意識的看了增山遠一眼,增山遠那邊也很是驚訝,在他的印象里佐山琴子就是一個純純的賭鬼,一個傻的不能再傻的人。
可今天,佐山晴子卻展現(xiàn)出了這樣的一面,這讓增山遠有些懵了,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錯漏。
“哈哈!我就知道,你看我這么厲害,肯定會漏出這樣的表情,畢竟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只知道賭博的蠢女人。”佐山琴子笑著說道。
“難道不是嗎?”
“是!但不完全是,我承認我很喜歡玩柏青哥,但也沒到能廢寢忘食,拋棄兒女的地步。”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當年你拋下我跟我姐姐是有隱情的吧?”
“這個倒沒有,說實話如果僅僅是晴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拋下她的,但加上你就不一樣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
“為什么?我有這么讓你討厭嗎?”
“當然有了!你可是殺死我兒子的兇手!”佐山琴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變得無比的銳利,仿佛兩把利刃一般要把增山遠給洞穿。
增山遠聞言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這個女人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但這么多年的摸爬滾打,增山遠早就練就了一張撲克臉,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佐山琴子說道:“我殺死你兒子?我殺我自己嗎?真是不知所云。”
“是吧!你聽著很荒唐吧!我自己也覺得很荒唐,可偏偏我腦子里就是有這種想法,明明你長相沒變,說話聲音沒變,我甚至偷偷采集了你的血液去做了dna,dna的結(jié)果我們兩個也還是母子。
但是我就是覺得你不是我的兒子了,從那天早上你睡醒以后,我就感覺你的眼神變了,對我態(tài)度也變了,你讓我覺得很陌生。
我當時試探的問過你一些問題,你都能對答如流,再加上后面的dna檢測結(jié)果,這表明你還是你,有問題的是我。
我懷疑是自己最近輸錢輸?shù)奶嗔耍瑢?dǎo)致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我特意去醫(yī)院掛了號,還咨詢了心理醫(yī)生,可醫(yī)生告訴我,我的精神狀態(tài)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兩個都沒有問題,可我就是覺得你不是你了,你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從那天早上以后,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心里難受,后來我腦子里甚至出現(xiàn)了一種想法,是你殺了我兒子,然后取而代之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我就再也抑制不住了,我想殺了你!真的想殺了你!
但我最后的理智告訴我,你沒有變,你還是你,是我自己出現(xiàn)了問題。
所以,為了抑制我對你的殺意,自那以后,我盡量不跟你碰面,每天早早的出門就游戲廳里泡上一整天,然后才回家。
可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