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的合作就算是達成了,我會當做不知道你和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的關系,同時盡我所能,暗中保護他們。”增山遠說道。
“梅洛,說實話,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本來我以為能抓住你的把柄,把你收為己用的。
沒想到最后下來,我們僅僅是變成了什么合作關系,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工藤新一,毛利蘭的關系,然后故意賣了個破綻給我,等我來跟你談判的?!?
增山遠笑了笑沒有說話,貝爾摩德的這句話還是在試探,增山遠不傻,自然不會順著貝爾摩德的話解釋。
見自己問不出什么了,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說道:“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吧!梅洛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諾,這樣我們的合作才能長久?!?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綁架了白井正一的犯人是誰?”
“我還以為你有身為偵探的驕傲,不想讓我公布答案呢!”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偵探?!?
“這樣??!那就告訴你好了,犯人是那個鐘表店的店主,他就是組織的外圍成員。”
“鐘表店店主?為什么是他?他是怎么制造的不在場證明?”增山遠愣了一下后追問道。
“這種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很聰明嗎?他的手法你就自己調查出來好了。”
“那他在組織的身份是什么?”增山遠追問道。
“組織的外圍成員明面上都有各自的職業做掩護,在組織的身份就沒那么固定了,不過他們這批外圍成員一直負責搜羅附和組織要求的藥物,都掛著一個白鳩制藥業務員的名頭,跟白井正一接觸的業務員就是他們?!?
“白鳩制藥業務員嗎?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情報。”
“不用客氣,這也算是我們合作的一部分。”說完貝爾摩德就掛斷了電話。
增山遠那邊放下電話后,眉頭緊鎖,他怎么也沒想到貝爾摩德說出來的犯人居然是跟白井家聯系最少的鐘表店店主。
可鐘表店店主是怎么進到白井家的?又是怎么制造的不在場證明?
想知道這一切,就只能從頭開始在梳理一遍案情了。
于是增山遠轉身回到了屋子里,朝白井夫婦問道:“兩位,你們昨天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不太對勁?失眠算嗎?”老婆婆想了想后問道。
“失眠?兩位如果是經常失眠的話,那自然是不算的?!?
“不是不是,我和我家老頭子從來不失眠的,我們每天都是晚上10點半準時睡覺。
我們兩個人睡覺都比較快,通常幾分鐘就能進入睡眠,但昨天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睡不著?!?
“睡不著?”
“沒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而且不止我一個,我家老頭子也是這樣?!崩掀牌耪f道。
“對對,我昨天晚上也失眠了,我們兩個從來沒有失眠過,昨天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很奇怪?!?
“你們兒子呢?他沒有什么反應嗎?”
“他每天吃完晚飯就去地下室了,他在那里放置了一些研究器材,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一般都是我們睡著以后才會上來的?!?
“地下室?在哪?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闭f完老夫婦帶著眾人來到了雜物間。
一打開雜物間的門,眾人就看到了雜物間左上角有一個一平方米左右的空洞,空洞上還架著一架梯子。
增山遠和高木兩人一前一后踩著梯子下到了地下室。
正如兩位老人所說,地下室里擺放著一些實驗器材,增山遠簡單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么異常。
“哥哥,你看看地下室入口那里有沒有一個本子,前輩喜歡在做實驗的時候記錄一些數據,可能本子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