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白蘭地,恭恭敬敬的遞給了他。
“水無小姐,你作為日賣電視臺的當家主持人應該跟沖野洋子很熟吧?”增山遠端起白蘭地抿了一口后問道。
“梅洛,在組織里你還是叫我基爾比較好。”水無憐奈沒有回答增山遠的問題,而是指出了他在稱呼上的不恰當。
增山遠聞言聳聳肩:“我知道了,那基爾,你作為日賣電視臺的當家主持人應該跟沖野洋子很熟吧?”
“還行吧!怎么梅洛你對她也感興趣?”基爾反問道。
“有點吧!雖然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她真的非常漂亮。”
“你們男人都是只看臉的嗎?”
“不看臉又能看什么呢?女人在很多地方都能騙人,唯獨身材和臉蛋不會。”
“臉蛋是可以整容的,身材的話,難道你沒聽過豐胸手術嗎?”基爾笑著問道。
“至少我看到的是真實的,至于說原來是什么樣的,我可沒興趣知道。”
“這樣啊!沒看出來,梅洛你居然是這么隨性的一個人,那么在冒昧的問一句,你說洋子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
“那肯定是貝爾摩德這個類型的啊!”增山遠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基爾聞言一愣,一旁的基安蒂也愣住了,作為琴酒小組的人,他們都不怎么喜歡貝爾摩德,一方面是自己的主觀感受,另一方面就是受到琴酒的影響了。
增山遠這家伙怎么敢當著琴酒的面說自己喜歡貝爾摩德?
“難怪你當初會選擇把笛口雪晴撈出來,原來是因為她的氣質像貝爾摩德嗎?”琴酒走過來問道。
“還真不是,琴酒你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她當初可是殺掉了那兩個綁架自己孩子的綁匪。”
“女人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脅的時候做出這種的反應來并不值得驚訝,為母則剛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她的個人能力也不差,至少在她的經營下東京日報沒出現什么問題。”增山遠辯解道。
“如果連一家小小的報刊都掌握不了的話,梅洛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跟她睡過了,才會救這么一個廢物。”
琴酒的話有些太直白了,搞得增山遠的表情有些尷尬。
好在琴酒說完這句話,就去那邊看伏特加的情況了,增山這才松了口氣。
“基爾,下次有機會記得帶我認識一下沖野洋子。”說完增山遠就抱著雪團去往了酒吧角落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第二天一大早,琴酒就把增山遠叫了出來。
琴酒親自開車帶著增山遠去清理叛徒了。
一路上琴酒一直都保持沉默,增山遠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兩人就這么安靜的走了一個多小時后,增山遠先忍不住了,他開口問道:“琴酒我們這是要去哪?”
“千葉縣。”琴酒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千葉縣?叛徒在那里嗎?”
“這家伙從組織的視線中消失后,一直東躲西藏,直到前天,朗姆的人在千葉縣發現了他的蹤跡,并在監控中拍到了他。”
“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趕去監控中他最后出現的地方?”
“嗯。”
“監控視頻在哪呢?我能看看嗎?”
琴酒聞言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增山遠打開電腦桌面上孤零零的就放著一段視頻。
“這是專門準備給我看的?”
琴酒沒有回答增山遠的這個問題,增山遠笑了笑也懶得多問。
他點開視頻,視頻里首先出現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子,他從一家店里走出來后顧著打電話,結果一不小心,迎面撞倒了一個穿著藏青色上衣,灰色運動褲的一直低著頭的女人。
女人被撞倒以后監控拍到了她的臉,同時她手里的東西也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