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的線索貌似斷了,后面要怎么辦啊?”花間宮子問道。
“高田悅子是公安出身,肯定知道如何避開攝像頭,所以就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前輩的意思是從森下智利入手?”
“嗯!從剛才我們了解到的信息來看,高田悅子并不像你推測的那樣對她父親有極大的仇恨,父女兩的相處還算是正常。
也就是說,高田悅子不會限制森下智利的行動,最多在森下智利獨自出門的時候叮囑一下讓他注意避開攝像頭。
但一個普通人在謹慎也不可能避開所有的攝像頭。
當然,也有可能森下智利就沒有獨自出過門,或者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跟這個村子一樣,沒有攝像頭的存在。”增山遠說道。
“可前輩,就算森下智利現在所在的地方有攝像頭,他也暴露在了攝像頭之下,我們短時間內也找不到他啊!
全東京這么多攝像頭,排查起來太難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們接下來就是要縮小排查范圍。”
“怎么縮小?”花間宮子問道。
“很簡單!這兩個人不管去哪里,首先肯定是要吃東西,住宿的,所以他們去的方向不太可能是西邊的森林。
為了盡量減少被發現的可能,他們也不太可能去攝像頭密集的地方,也就是不會掉頭返回東京市區內,這樣的話東京市內的一些繁華地段就不用考慮了。
這么算下來,他們能去的地方就非常有限了。
不過這個推論的前提是他們兩個人沒有離開東京,要是兩人已經不在東京了,那后面想找到她們只能從銀行卡消費信息入手了。”
聽完增山遠的推理花間宮子立馬讓手下的人開始了排查。
拋去森林和東京市區,森下智利和高田悅子能去的地方只能在同為東京市郊區的一些村落。
這些村落里不一定有攝像頭,但肯定會有巡警,花間宮子讓手下的人聯絡了村子里的巡警,詢問他們最近兩天有沒有陌生的一男一女來村子里借宿的。
一個多小時后,郊區的這些村落里都傳來了回信,其中有三個村落最近兩天有過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借宿。
花間宮子讓手下的人把高田悅子和森下智利的照片給這三個村子的巡警傳真過去,讓他們比對一下照片里的人和村子里來借宿的陌生人是不是同樣的兩個人。
很快其中一個村子的巡警傳來了回信,他可以肯定照片上的兩個人就是借宿在村子里的陌生人。
花間宮子詢問一下巡警所在的村子名稱和具體位置,然后和增山遠一起開車趕了過去。
高田悅子和森下智利現在所在的村子叫梨花村,距離白兔村大約半小時車程。
增山遠聽到梨花村這個名字后眉頭一皺,他朝開車的花間宮子問道:“宮子,高田悅子和森下智利都是哪里人?”
“他們兩個都是長野縣須坂市人,高田的父母離婚前一家都居住在須坂市。
離婚后高田的母親為了躲避森下智利帶著高田搬到了長野北信地區的中野市。”花間宮子回答道。
“長野嗎?可為什么高田悅子和森下智利躲藏的村子都跟鳥取縣有關呢?”
“跟鳥取縣有關?”
“沒錯,之前的白兔村神社供奉的神明是因幡之白兔,因幡指的就是鳥取縣。
而現在他們所在的是梨花村,梨花是鳥取縣的縣花。”增山遠解釋道。
花間宮子聞言一愣,她還真沒想到這個。
“會不會是巧合?”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兩個長野縣人一直躲藏的地方卻是有鳥取縣地方特色的村落,怎么想怎么不對勁,宮子你確定你的資料沒錯嗎?”
“絕對沒錯。”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