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箱那邊沒有回復,增山遠并不覺得意外,這么簡單就能和那邊聯系上的話,銀行卡的主人早就暴露了。
拋開這個人是不是組織的boss不說,干這種生意的,沒點警惕性早就被警方一鍋端了。
那到底要怎么取得那邊的信任呢?
增山遠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從那三個賬戶的主人入手。
之前諾亞調查出的那三個賬戶的主人,一個是賭場老板,一個是東澤遠洋航運公司的董事長東澤明康,最后一個是游說組織的頭目。
在米國游說組織雖說是民間團體,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是政治團體,一個厲害的游說組織甚至能在總統選舉中產生舉足輕重的影響。
所謂游說組織其實就是游說政治的一種衍生品。
游說政治在米國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現象,這一制度的起源是國家鼓勵民眾參與政治,表達自我訴求。
后來就慢慢演變成了主要運用理性選擇制度主義的方法去影響,推動一些社會議題的通過,因此游說組織是能影響米國政治的。
由于游說組織的影響越來越大,很多游說組織已經慢慢變質了,成為了資本家用來干涉某些事情的工具。
隨著資本家的滲透,米國的游說組織自然而然產生了嚴重的腐敗問題,但米國社會依然能夠容忍其存在,甚至其地位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一點點的水漲船高。
一個游說組織的頭目,放到島國其地位比國會議員還要高出不少,一些中小財閥的頭目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銀行卡的主人跟游說組織有著密切的經濟往來,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銀行卡的主人身份非同一般。
說實話,即便是增山遠有雪團的buff加身,他也沒什么信心能通過非常手段接近游說組織的頭目,這也是增山遠為什么要先開找賭場老板的主要原因。
好在,以增山遠如今的身份,也沒必要非要用非常手段來見游說組織的頭目了,他完全可以通過正常拜訪來跟這位游說組織的頭目進行交談。
想到這兒,增山遠決定先回去預約一下會面,至于說會面的理由就用琴酒希望的能在米國大面積推廣的奶茶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增山遠就通過電話聯系到了游說組織的頭目斯泰因·于塞根斯的秘書,并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與訴求。
起初斯泰因·于塞根斯的秘書對增山遠說的奶茶并不怎么感興趣,但出于增山遠在島國的資產評估,秘書對增山遠的態度頗為客氣。
增山遠耐心向他說明了奶茶中所蘊含的商機后,秘書立馬安排了增山遠和斯泰因·于塞根斯會面,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三點。
在等待期間,增山遠詢問了一下花間宮子那邊的情況。
花間宮子經過昨晚的審訊后掌握了兩個重要的線索,一是確認了有人冒用貝爾摩德的身份和東澤明康達成了交易,二是東澤明康跟那位幕后之人聯系用的郵箱被他們掌握了。
花間宮子選擇了放長線,釣大魚,她把東澤明康放了回去,然后遙控著東澤明康跟幕后之人通過郵箱求救。
但東澤明康之前已經給他的靠山打過求救電話了,導致他被放出來后,幕后之人對東澤明康有了一些警惕。
為了抹除幕后之人對東澤明康的懷疑,花間宮子直接帶人抓捕了柴田恭兵,并讓東澤明康告訴幕后之人,他是當了污點證人才被釋放的。
盡管如此幕后之人仍舊沒有徹底放松警惕。
花間宮子想了想,讓東澤明康跟幕后之人說,此間事了以后,他要離開島國,移民去國外,希望幕后之人能幫他,如果拒絕的話,他就會把他們的所有秘密都抖落出來。
幕后之人通過郵件簡單安撫了東澤明康兩句,然后說會想辦法幫他安排,就沒有再搭理東澤明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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