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暗驚,又不明其意,心下更加沒起底來,于是急忙又說:“本也沒想來,也怕身體受不住。但這兩日實在憋悶的難受,想出來散散心。聽說這莊子不錯,心里癢癢,這才狠了心。可又不好意思在士兵們面前坐車,這才堅持騎的馬,只是這一路硬挺著卻遭了大罪。”
說完,李平還故意捂了捂著受傷的腰并顯出他一直在強忍著的樣子。
侍女雪睛恍然的“哦”了一聲后,卻馬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說:“你這心也太急了。不過,將軍真好漢也!”
“確實很孟浪,讓姑娘見笑了。”李平裝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撓了撓頭。
侍女雪睛沒有取笑李平,而是嫣然一笑的說:“前日我家將軍宣布的賞賜只是官面上的,這莊子里還一份左家專門給將軍的心意。也是巧了,我剛剛清點完,正打算去尋將軍,沒想將軍卻來了。能當面移交,正是最好不過。”
說完,侍女雪睛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來遞給李平。
“還有?”李平有些懵登的下意識去接信封。
從侍女雪睛的話里,他大概明白自己剛才可能是想歪了。然后卻又本能開始猜測這信封里會不會是銀票?可又覺得哪里不對。
戰亂的地方還有哪個錢莊敢營業!而且是銀票她也不用在這里清點了,更犯不著在這里等他來說話。
清點?
對,她說是在清點東西!莊子已經有別人在交接了,那這里面是…
李平的眼光一閃。
“我家夫人讓我一定轉告將軍,左家絕不會忘記有恩之人、更不會虧待有功之士。”侍女雪睛很認真的看著李平說,然后卻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顯然誤會了李平的眼光一閃。
“哦。”接過信封的李平有點心虛,他反不好意思在這時打開看了,所以只是就那么拿著。
好在這時,侍女雪睛繼續說了起來:“信封里是清單,東西被分幾處存放于莊子中的僻靜處,只有少數極親近的莊客守衛才知道,但也都不清楚個中詳情。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軍伍實在太多,僧多粥少的,夫人擔心大家眼紅不好平衡,所以這些東西并未對外人言,還請將軍也要謹慎。”
“那是自然,我一定守口如瓶。左家對我的恩寵一定謹記在心,絕不辜負。”已經得到答案的李平有點心花怒放,但卻努力擺著一幅嚴肅的表情。
“那就好…將軍你看派誰與劉叔交割一下吧!”侍女雪睛輕輕點了下頭后卻向后看了看那滿面油光的中年男人。
李平把信封隨手給了宋寶來,故作大大咧咧道:“還交割什么!告訴我東西在哪兒就行了,我過后派人收著就是,多多少少的又有何干?這關照才是最重要的。請姑娘轉告夫人,日后但有需要,李平愿為驅使。”
李平的態度顯然博得了侍女雪睛的歡心,就是那滿面油光的中年男人也禁不住笑著點了點頭。
“將軍真是豪爽!但我家夫人的吩咐我等卻不敢違逆,將軍還是派人與劉叔交割吧!”侍女雪睛欣喜的說。
于是李平也不再扭捏,吩咐宋寶來去和那中年男人交接,并特意叮囑不許計較。
但很快,李平和侍女雪睛在院子中卻有些尷尬起來。
原來,這院子的屋中本也放了不少要交割的東西,但宋寶來和那叫劉叔的左屋右屋的只轉了幾下就很快出了院子,只剩下了李平和侍女雪睛兩人。
李平和侍女雪睛兩人實在不知該繼續些什么話題,也不好說些什么。兩人的身份,并不適合閑聊。
于是,侍女雪睛只好那么不自然的站著,而李平則故作好奇的繞著這個明顯的外院東看西看起來。
然而很快,李平又借機有意無意的偷瞄起了這個左夫人身邊的侍女。她帶給李平的好奇更多,而他原來并沒有認真觀察過她。
侍女雪睛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