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東,這幾天晚上怎么沒見你出門了呢?你不去你師父那里學(xué)本事了啊?”張吉靈很是意外地問道。
張大栓一家現(xiàn)在住在一個大棚子里,棚子里掛了一個一百瓦的白熾燈泡,將棚子里照得雪亮。
“我?guī)煾钢v讓我這一陣別去煩他。”張吉東一直都沒搞明白他怎么煩到師父了。自己都沒怪師父不會教,他反倒怪起自己來了。這種事情當(dāng)真是沒地方講道理去。
羅成玄當(dāng)真是煩了,碰到這么一個怪胎徒弟,羅成玄要不是早死了,也遲早被氣死。叫張吉東的東西,要么學(xué)得賊快,睡一覺就能夠?qū)W會。要么打死都學(xué)不會。反反復(fù)復(fù)教了幾十遍,死活就是學(xué)不會。到現(xiàn)在,羅成玄都沒搞明白這個徒弟到底是天才還是蠢材。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羅成玄能教會張吉東的基本上已經(jīng)教完了,教不會的,也基本上試了一個遍。這幾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什么好教這個徒弟的了。
當(dāng)然也不能說沒有。其實羅成玄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教,可那都是要等到張吉東跨入筑基期之后才能教的部分。
當(dāng)羅成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好教的之后,直接很嫌棄地告訴張吉東,這一陣你別來煩我了。
張吉靈聽弟弟這么一說,咯咯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把你師父氣到了?”
“沒有啊。”張吉東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哪做錯了。
張大栓收拾了一下工地上的東西,有些疲憊地走進了棚子里,一邊走還一邊用手不停地按腰部。
“唉,老了,稍微動一下,渾身都痛。”
肖代娣關(guān)心地看了男人一眼“工都包出去了,你去操那么多心干啥?”
“我們自家的房子,不盯著點,哪里出了質(zhì)量問題怎么辦?”張大栓說道。
“你啊。”肖代娣搖搖頭。
“吉東,來,爺爺問你件事。”張大栓說道。
“爺爺,弟弟今天很聽話,沒淘氣。”張吉靈連忙說道。
肖代娣哈哈大笑“平時見你沒少欺負你弟弟,倒是護著不讓別人碰一下。爺爺今天又沒喝酒,他打你弟弟做什么?你爺爺是真的有事呢。”
周玉樹跟張大栓說事的時候,肖代娣在旁邊也聽了一耳朵。
張大栓也有些不好意思,貌似這酒品實在有些不大好。
“爺爺問你弟弟一點事。”
張吉東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爺爺,小心翼翼地問道“爺爺,什么事?”
張大栓將楊忠威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你去問問你師父,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我?guī)煾缸屛易罱鼊e去煩他呢。”張吉東說道。
“啊?那可怎么辦呢?我都答應(yīng)了楊忠威了。”張大栓抓了抓腦袋。
“要不我試試吧。”張吉東說道。去找了一張黃裱紙,裁下來幾張小紙,然后拿起狼毫筆開始在黃裱紙上寫寫畫畫起來。沒一會就完成了,然后將這些黃裱紙折疊起來。
“爺爺,你明天把這幾個符給他。讓他隨身帶著,或許有用。”張吉東說道。
張大栓大喜,接過幾張符,拿了一張草稿紙包起來,然后放進一個塑料袋里,卷起來放在箱子里。
第二天,楊忠威的精神狀態(tài)更差了,臉色非常差,皮膚變得黝黑黝黑。
“忠威,昨天晚上睡好沒?”張大栓關(guān)切地問道。
“哪里睡得好。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夢,一晚上都是半夢半醒的。痛苦得我想哭。”楊忠威的眼圈黑黑的,跟一個大熊貓一般。
張大栓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幾張符從口袋里掏了出來“這幾張符你拿過去,放在身上,隨身攜帶,千萬不要取下來。這個符是安宅符,你拿回去放在你們家神龕上。”
楊忠威很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