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看著手里的正義周刊,拍著桌子破口大罵:“無恥之尤,我曾以為修行者高高在上,清心寡欲,沒想到竟也和俗人一樣,做這些齷齪之事。”
“是啊!正義聯盟不過想讓我等俗人也享受到修行的便利,沒想到便要被他們連根絞殺。果真一手遮天,容不得任何人挑戰他們的權威啊!”旁邊有人附和,“這句話說的好,文明是為大多數服務的,不應該是少數人手里的特權。”
“有什么用?你還能為了正義聯盟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戰斗不成?他們高來高去,說不定一口氣便把你吹成飛灰了。”有人不屑的道,“我不看好林白和他的正義聯盟。”
“話不能這么說,你們根本不知道修行者為世界做了什么?”角落里,一個落魄的老道士晃了晃手里的酒壺,醉醺醺的道,“若沒有正七宗和魔五宗相互牽制萬年,定下了種種規則,以魔門修士的秉性,怕是能在人間大開殺戒,造成生靈涂炭,你們哪有現在這樣安的生活。若沒有修行界遏制住妖族的發展,大妖從山林出來,大肆吃人,你們又有那個能擋得住?”
“你這老道,處處為修行者說話,莫不也是個修行者?”書生一拍桌子,斜了老道士一眼,辯駁道,“就算他們有功勞,正義聯盟犯了什么錯,要被他們處處針對?我等凡夫俗子就吃不得丹藥嗎?”
老道士一愣,搖頭道:“煉丹師稀少,且丹藥煉制困難,想要普及談何容易?癡人說夢罷了!”
書生道:“不去想辦法就永遠不會解決,為什么林白的正義聯盟敢說敢做?為什么正七宗怕正義聯盟崛起?老道士,也就是正義聯盟沒有殺來,若他們來,我便第一個拜入正義聯盟,做一個搖旗吶喊的小卒。反抗這不公的世道,從即刻起,我便要修那法則之道,若林白隕落,我便接過他的旗幟,繼續替正義聯盟對抗正七宗。”
老道醉眼朦朧的掃了他一眼,嘆息一聲,不再和他爭辯。
和這些凡夫俗子論不清這些道理。
在他看來,林白公布出來的法則之道,才是真真正正的邪魔外道,傳播開來,不知道要誤多少國計民生。
“蠱惑民心,操縱輿論,此乃大天魔之道,說他十惡不赦一點都不為過,此子不除,天下危矣。”
老道士仰頭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下一瞬。
已然消失在了酒館之中。
青龍城。
一家不起眼的劍館之中,兩個身著白袍的青年在對弈。
“師兄,你怎么看?”持黑子者隨意在棋盤上放下了一顆閑子,魂不守舍的問道。
“我坐著看。”師兄不規矩的斜身坐在榻上,興致勃勃的翻看著手里正義周刊,手指一勾,一顆棋子已然落在了棋盤上,他口中嘖嘖有聲,眼神中滿是羨慕之色,“攪動天下風云,這個林白才是真正天驕啊!”
“師兄,你沒必要表現的這么興奮吧?他可是我們的敵人呢!”師弟一頭黑線,“而且,他手下的天降之人把我們劍派說成了萬年老二,你就一點不生氣嗎?”
“生什么氣?他說的有錯嗎?”師兄不屑的笑了一聲,“歷年天驕賽,我們贏過天道宗幾回?”
“那是因為比賽,限制了我們的發揮,真正的生死相搏,天道宗的臭道士有幾個會是我們的對手?”師弟不服不忿的道。
“你知道為什么不能生死相搏嗎?”師兄放下手里的正義周刊,笑著搖了搖頭,“因為規矩是天道宗定的啊!為什么規矩是天道宗定的,因為我們是萬年老二啊!口口聲聲說要當正七宗第一,喊了幾千年,一次實質行動都沒有。還不如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被人說萬年老二很冤嗎?”
師弟啞口無言。
師兄放下了手里的正義周刊,掃了眼棋盤:“師弟,你輸了,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