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掌門掌教瞪大眼睛,驚駭萬分,連忙說道;“不要殺我,不然你會后悔的!”
鐵掌門掌教抬起手,顫抖著指著王遠。
王遠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兩眼微瞇盯著鐵掌門掌教,看起來就像獅子捕食前的凝視。
“噗嗤。”
王遠一刀將鐵掌門掌教的腦袋從脖頸上切下來,炙熱腥臭的鮮血灑了一地。
“掌教!”一名打扮成黑衣人的鐵掌門門徒驚呼道。
他正想上前與王遠拼命,可是下一秒,一把大刀無情地割去他的腦袋。
不僅如此,今夜在蒼山崗的所有鐵掌門徒都被大刀割了腦袋。
好狠!章瑞澤對王遠的評價只有這兩個字。
原來王遠不但沒有走,還在嘯月匕首上下了毒,并且讓福遠鏢局的人埋伏在蒼山崗周圍,一旦有機會,他們便一舉將所有敵人殺掉。
王遠跟鐵掌門掌教一樣,沒有留一個活口。
此刻,阿福、楊寧凡和韓虎都來到了王遠的身邊。他們稟報王遠都處理好了尸首,王遠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王遠用手輕輕摩挲著嘯月匕首,他總感覺這嘯月匕首哪里有問題。
不多時,他終于看出了異樣。
他兩只手握住嘯月匕首的兩端,一用力,嘯月匕首便應(yīng)聲折斷!
原來他們煞費苦心搶到手的嘯月匕首竟然是假的!如果這讓鐵掌門掌教和飄逸劍田臻得知,豈不是要死不瞑目?
章瑞澤也沒有想到,嘯月匕首竟然是假的!
“啊哈哈,今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一個背著弓箭的少年緩緩從林子里走出。
月光照耀下來,人們便看到那少年背著一把漆黑的大弓,那少年年紀不大,但是腳步穩(wěn)健,看起來像是一個功力不俗的高手。
“你是誰?”王遠驚呼道。
同時王遠將手中大刀緊握在了手中。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jīng)中了我下的毒。”背負黑弓的少年說道;“你們瞧瞧這是什么?”
黑弓少年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造型與斷成兩半的嘯月匕首一模一樣。
“嘯月匕首?”王遠大喜,正準備上前看個清楚。他身后的楊寧凡等人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可是一股劇烈的疼痛從王遠身上傳來,他四肢百骸都非常的疼。
這疼痛令王遠不得不立即盤膝運功,希望這樣能減輕痛楚。
“哈哈,你就好好享受吧。”那少年也不取王遠等人的性命,收起匕首,轉(zhuǎn)身就走。
韓虎哪里肯放過這個少年?他揮著雙錘便要攻上去。
那少年仿佛聽到大錘帶出來的呼嘯風聲,立即轉(zhuǎn)身,右手迅速將背上漆黑的大弓取下,左手直接在箭筒里拔出一支長箭,然后將大弓拉成半圓。
瞅準之后,少年的長箭倏忽出手,這箭來得極快,一箭便刺穿了韓虎的右手手碗,并且趨勢不止,狠狠地釘在韓虎身后的一顆大樹上,他手中大錘轟隆一聲掉在地上,疼的說不出話來。
韓虎是個硬漢子,雖然流血不止,但是他愣是沒有哼過一聲。
楊寧凡急忙上前幫韓虎包扎,過了很久才止住不流血。
待得楊寧凡為韓虎包扎好后,那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鏢頭,接下來要怎么做?”楊寧凡與韓虎走向鏢頭王遠。
王遠盤坐在地上,他緩緩睜開眼睛,說道;“看來我們都著了那少年的道了。不過他下的這毒并不致命,只是短時間內(nèi)無法運用內(nèi)力,一用內(nèi)力便會疼痛難忍。”
王遠頓了頓,繼續(xù)道;“今夜我們將鐵掌門掌教殺了,鐵掌門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雖然除了鐵掌門掌教以外,其他門徒都是軟柿子,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