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福遠鏢局。
王遠背負雙手站在大廳里,他臉色有點蒼白,雖然那少年下的毒并不致命,但卻能讓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虛上好幾天。
大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目視前方的院子,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不多時,果然有一個身穿福遠鏢局鏢師服裝的人進來了。
那人氣喘吁吁的走進來,還沒緩上多久,王遠便問道;“請柬都發出去了嗎?”
“屬下馬不停蹄地的趕往各個門派,終于不負鏢頭眾望,順利地將請柬都發出去了。”阿福說道。
原來那身穿鏢師服裝的人是王遠最得力的下屬——阿福。
今日一大早,王遠便寫了四五張請柬,讓阿福等人送到滄州各個門派去。
如今阿福已經完成任務了,王遠還是頗有幾分高興地。
王遠嘴里喃喃道;“現在就等那幾個門派來到福遠鏢局了。”
王遠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空,仿佛看到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樣子。
…………
南陽王府的大廳里,南陽王挺著大肚子躺在椅子上。
那把椅子很寬很大,即使南陽王胖如豬,也能容下他的身軀。
最近南陽王可謂是愁得茶飯不思,那妙手空空李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睡不好覺吃不好飯,生怕李跖在大半夜闖進王府取他的性命。
“唉,美人啊美人。你說這個妙手空空究竟是去哪了呢?”南陽王摟著一個臉上涂滿胭脂的女人,憂心忡忡的問道。
“哎呀,王爺,咱們王府戒備森嚴,那妙手空空即使身上插了翅膀也是進不來的,王爺就不要擔心啦!如果他真的來了,到時候我們再派兵弄死他就好了嘛。”女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懂個屁啊!”南陽王一臉嫌棄的看著女人;“你滾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你。”
女人一想到自己惹怒了南陽王,頓時連說話的底氣的沒有了,看著南陽王有氣無力的說道;“是…”
這女人是南陽王后來找的,她壓根不知道妙手空空是誰。
只是南陽王天天念叨著妙手空空,她聽得不耐煩,所以就把那些話脫口而出,原本還以為南陽王會更加青睞自己呢,不曾想卻被南陽王打入“冷宮”了。
“報…”一道拉的很長但又很響亮的聲音響起。
南陽王抬頭看去,只見一名精兵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
精兵跑到大廳里單膝下跪,氣喘吁吁的說道;“稟報王爺,那妙手空空有消息了!”
“什么?他在哪!”南陽王瞬間來了興致,盯著那精兵,雙眼瞪得老大。
“有一名自稱是妙手空空的仇家正在我們王府外面呢,他說他知道妙手空空現在何方。”精兵說道。
“快,快請他進來!”南陽王著急的撓起自己的臉頰。
那精兵應了一聲是,然后急忙下去了。
不多時,那精兵便領著一名鏢師走到大廳里。
鏢師身材魁梧,腰間別著一把很寬很厚的大刀。
精兵單膝跪地,說道;“王爺,便是此人了。”
鏢師也隨著精兵單膝跪地,說道;“草民楊寧凡見過王爺。”
昨夜夜半,楊寧凡接到王遠的命令,讓他前去南陽王府送一張請柬,所以他便騎著一匹快馬出門,他一路換馬騎乘,從不休息,終于在今日早晨來到王府。
南陽王對楊寧凡姓甚名誰一點都不感興趣,他現在只關心妙手空空的下落,于是他著急的詢問楊寧凡;“聽說你有妙手空空的消息是吧?他現在在哪?我要過去砍死他!”
“王爺不要心急,我家主子寫了一張請柬,王爺一看便知。”楊寧凡從懷中掏出王遠寫的請柬,低著頭,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