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dāng)真?”王遠(yuǎn)兩眼冒光,直盯著那鏢局弟子。
那鏢局弟子被盯得臉上直冒冷汗,支支吾吾的說;“屬下,屬下也是聽面具老人說的,他讓我趕緊回來稟報給您。”
王遠(yuǎn)的臉上陰晴不定,莫非這妙手空空還真在滄州不成!
妙手空空的實力不容小覷!雖然他武功不咋地,劍法也不咋地,但江湖中最怕那種以快打慢的高手,簡直防不勝防,與這些人爭斗就是自討苦吃!
王遠(yuǎn)心里犯起嘀咕,在場這么多高手,抓一個妙手空空倒也無需畏懼。
只是他更想抓住當(dāng)晚持弓的少年,那少年拿著嘯月匕首,嘯月匕首可是隱藏著步敬天寶藏的秘密,對于嘯月匕首,他志在必得!
至于那什么妙手空空,就讓他背黑鍋吧!最好一直被江湖中人追殺,這樣,就不會有人有空跟他搶嘯月匕首了。
王遠(yuǎn)在心里快速的權(quán)衡利弊。
“噢?面具老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李大元瞇著眼睛,他打算前去會會那名震天下的妙手空空。
鏢局弟子說道;“是的,他讓我趕緊過來稟報各位前輩,還讓你們立即前去捉住那妙手空空,以免夜長夢多。”
“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妙手空空的蹤跡,那也省得我們尋他了,你帶路吧,我們且隨你去看看。”水月宮的宮主突兀站起來,她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容貌被面紗遮住了,看不真切。
用面紗遮著面容是水月宮的規(guī)矩,水月宮所有的弟子都會將臉遮住,倘若有男子不小心看見了水月宮弟子的容貌,那這個男的便要娶那個水月宮的弟子為妻,如果不肯娶,就要將雙眼挖下來。
御器門的肖勝與青玄劍派的趙長青一副蠢蠢欲動的表情,看來他們也很想得到嘯月匕首。
鶴山老祖無悲無喜,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情緒。
楊寧凡與阿福、韓虎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心里頗為震驚,他們也不敢相信這妙手空空真的在滄州,但他們卻無法解釋鐵掌門宅院的墻壁上為何會有妙手空空四個字。
鏢局弟子瞥了王遠(yuǎn)一眼,王遠(yuǎn)沒有發(fā)號施令,他就不敢?guī)П娙饲巴钍挚湛账诘牡胤健?
王遠(yuǎn)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你便在前邊帶路吧。”
眾人跟在鏢局弟子的身后,不一會就來到威遠(yuǎn)客棧。
威遠(yuǎn)客棧早已經(jīng)被面具老人帶來的五千精兵圍得水泄不通,客棧里沒有一名客人,連掌柜和小二們都被面具老人交出來了,只有房間里還有幾個人在里面。
面具老人沒有去把房間里的人都叫出來,他怕打草驚蛇。
據(jù)掌柜的說,那妙手空空要了一間天字號客房,除了點餐時被面具老人看到之外,他就再也沒出來過。
王遠(yuǎn)等人來到面具老人面前,面具老人對眾人點了點頭。
繼而,面具老人帶著眾人一步一步朝天字號房間走去,面具老人打頭,王遠(yuǎn)等人緊隨其后,他們放輕腳步,生怕發(fā)出聲響被妙手空空察覺。
……………
小鎮(zhèn)上,女孩將李跖的佩劍從王二狗后背拔出。
“呲!”
鮮血像噴泉似得噴了女孩一臉,在她的臉上如同雪地里的紅梅一樣鮮明。
王二狗本能的捂著后背的傷口,忍著疼痛轉(zhuǎn)過身來。
“你…你…”王二狗右手顫抖著指著女孩,布滿汗珠的臉上充斥著驚訝與恐懼的神情。
“噗通!”
王二狗腳一軟摔倒在地上,鮮血慢慢從他的身上溢出,浸濕了整個地面,為地面染上一層紅妝。
“啊!”女孩大聲尖叫起來。
女孩生性善良,平日里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現(xiàn)在一劍刺傷了王二狗,她的小臉唰地變成慘白,驚恐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