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酒瓶子,猶豫不決的看著陳溫漫。
“有!”
遲疑許久,顧若溪還是決定告訴陳溫漫。
于是她便從楊寧凡送請柬一事說起,還將自己假扮爺爺面具老人的事情說給陳溫漫了。
陳溫漫暗自咂舌,原來這小妮如此叛逆。
隨后她又想到,為何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會嫁禍給自己二師兄呢?
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琢磨許久,忽然她腦袋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什么東西似的,臉色都變得鐵青。
“別吃了,跟我走。”陳溫漫暮然站起身,甩下一塊銀子在桌子上,拖起顧若溪油膩的小手就要走。
顧若溪戀戀不舍的看了看桌子上的美食,問道;“去哪啊?”
“別看了,晚上我再請你吃一頓好的。”陳溫漫強拉硬拽的將顧若溪拖走了。
…………
方府宅院內,有一個巨大的演武場。
這演武場長約莫六七丈,寬在四丈左右,可以同時容納數百人。演武場的中間搭建了一個擂臺,偶爾用來比武較量。
此時,演武場上躺著一大片人,約莫有五六十人左右,定睛一看,赫然是王遠等人!
福遠鏢局、御器門、水月宮、青玄劍派與滄瀾劍派都在這里,還有死了徒弟,孤家寡人的鶴山老祖。
此時御器門的肖勝、青玄劍派的趙長青、滄瀾劍派的李大元以及水月宮的水月仙子與鶴山老祖都已經蘇醒,只有王遠還在昏迷當中。
王遠在蒼山崗中了葉塵施的毒,又在威遠客棧再次中毒,兩種毒素混合在一起,導致他傷勢加重,至今未醒。
他們的弟子倒是早已蘇醒,只是渾身無力,無精打采。
方天正背負雙手,身上散發著一股傲氣凌人的氣質。
葉塵與郝通天畢恭畢敬的站在方天正身后,一言不發。他們倆人身后則站著二十多名家丁,家丁們整齊的站在一旁,大氣兒都不敢喘。
“呵呵,中毒的滋味好不好受啊?”方天正瞇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眾人。
方天正繼續道;“只要你們答應跟隨我,完成我一統天下的夙愿,我就解開你們的毒,到時候,我還可以扶持你們做掌教,你們意下如何?”
“你已經貴為武林盟主,為何還要圖謀富貴,做那人人得而誅之的反叛奸賊?”水月宮的水月仙子質問道。
“哈哈哈。”方天正仰頭大笑;“自古以來,皇位皆是能者居之,我自問能力不凡,為何要屈居于小小的武林盟主?”
方天正的野心很大,他早已不滿足于武林盟主這個稱謂,他想做天底下最大的官,他想當皇帝!
可他憑借一己之力是很難逆反成功的,他要將五個門派都降服,讓他們徹底聽令于自己,這樣才能有說話的底氣。
不僅僅是這五個門派,未來不久的中秋節,會例行選拔五年一次的武林盟主大會,到時候天底下有頭有臉的門派都會到揚州城來,他勢必要將這些門派統統降服!
滄瀾劍派李大元斬釘截鐵的說道;“哼,我滄瀾劍派是絕對不會做謀反的逆賊,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噢?你當真不肯歸順于我?”方天正眼睛微瞇,語氣中帶著淡淡地慍怒的情緒。
李大元將頭一撇,不再答話。
“你們呢?”方天正對其他幾個門派問道。
青玄劍派趙長青與御器門肖勝一言不發,靜觀其變。
楊寧凡也抱著靜觀其變的態度,沒有說話。
反倒是韓虎大大咧咧的罵道;“狗雜種,當今皇帝文成武德,深得百姓擁戴,手下更是掌握五十萬大軍!就憑你還想謀權篡位?你還嫩了點!”
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