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若溪的話語,他萬分錯愕。
不比武?
這可就難辦了。
顧若溪恰好抓住了他的弱點,讓他無計可施。
若是不比武,比較其他東西,那他很難贏。甚至可以說他已經輸了一半了,他除了武藝高強之外,一無是處。
不行,必須要化被動為主動,不然今天比試輸了,那他以后都不用出來行走江湖了!
今天的比試,他一定要贏。
并且他還要讓顧若溪二人受到懲罰。
否則他心中怒火難消,晚上可能都睡不好覺。
“哼,不比武也行,但是比什么要由我來定。”他冷漠地說道;“并且,比試輸了的一方,需要答應贏的一方一個要求。”
他早就考慮好了,若是他贏了,他的要求就是讓顧若溪二人互相傷害,相互扇對方的臉!
顧若溪皺著眉頭聽完他說的話,遂后斬釘截鐵的拒絕,說道;“不公平!”
陳溫漫不悲不喜,默默地舉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似乎此事與她無關。
在場眾人與陳溫漫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他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異常關心此事。
“確實有些不公平啊。”
“是啊,太不公平了。”
“高老頭怎么可以這樣啊,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么?”
“嘿!說話小聲一點,你難道不怕高老頭會欺負你?”
雖然眾人停住了竊竊私語,但心里的想法卻止不住。
他們開始替對方擔心起來,今日若不是對方硬是要坐那個位置,恐怕今日不會有這種災禍的發生!
不過適才高老頭所言,確實有些不公平!
倘若真由他定下比試什么,那對方可就輸定了啊!
“這不比武,我可是答應你了,若是比什么再由你來定,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喲呵呵,誰說我不比武啦?本姑娘只是一天只出手一次罷了!若是你想找我比武,那你明天起早點來客棧等本姑娘,本姑娘若是心情好,興許會考慮給你一次機會。”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老夫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面子,你居然如此羞辱于我!看我不弄死你。”
言罷,他身上氣勢節節攀升,顯然又走到了爆發的邊緣。
……
與此同時,章瑞澤騎著馬走在羊腸小道上。
小道只能容納兩個人并肩行走,兩旁盡是雜草,前方也是雜草,不知道多久沒有人打理了,可這卻是去逍遙門的唯一道路。
沿著這小道不斷往前走,直至山頂,便是逍遙門宗門之地。
章瑞澤騎著馬緩緩前行,他四處打量,隨后兩眼直盯前方雜草,這逼仄小道旁的雜草中,不知隱藏著什么恐怖的東西。
走了十丈遠,他忽然勒住馬,止步不前。
這地方的空氣中彌漫著腥臭地血腥味,前方小道上也留下了斑駁血跡與斷肢殘腿。
蚊子蒼蠅到處飛,但始終沒有離開這些斷肢殘腿,碎肉之中隱約能看見白花花肥胖胖的蛆蟲,加上這太陽的暴曬,使得尸體腐爛的速度增加,看起來讓人覺得惡心難受。
“嘎嘎嘎。”
這時,烏鴉的叫聲傳來。
章瑞澤眉頭一皺,瞥向一旁的雜草。
烏鴉的聲音便是從雜草中發出,雜草中果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章瑞澤跳下馬,快步走到聲音來源地。
他伸手往兩邊撥開雜草,兩眼望去,雜草中赫然有十幾具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大片烏鴉駐足于此,盡情享受著免費的午餐。
烏鴉對于他的到來毫不理會,專心享用自己的午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