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冊金是吧?多少來著?”
“2400萬刀。”拉馬福薩提示道。
安克森算了一下說道:“籌措不出來,下個月不行嗎?”
拉馬福薩嘀咕著說:“我們已經推遲了兩個月了,我實在沒有理由去跟對方說了。”
霍奇森建議說:“我們不是有5臺礦車嗎?可以賣掉。”
礦場主管代拉.馬希戈反對說:“不是說那5臺車給我們用嗎?”
薩摩斯敲了敲桌子說:“別爭了,紐蒙特不是要嗎?趕緊把那幾臺車拆了送過去,不要放在我們自己手里。”
安克森說:“他們給的價錢是1200萬刀,有些少啊。”
薩摩斯板著臉,帶著怒氣道:“少也比放在我們這里強。我本來就不同意你們那么干,這種事情早晚會傳出去。我們是正規企業,上市公司,竟然干起了打劫的勾當,簡直是胡鬧。”
拉馬福薩賭氣囔囔地說:“拿到1200萬刀,只夠一半啊。”
薩摩斯抬高聲音說:“先打過去這么多,解釋工作由你去做,華夏注資企業,就沒有分期到位的說法嗎?他們不懂,你可以教他們啊。對方說啥是啥,要你有什么用?”
拉馬福薩以及在座諸位高管沒人再出聲。
會議在壓抑的氣氛中準備結束,薩摩斯補充道:“最近我們的股票怎么平白無故下跌了呢?有人知道是怎么個情況嗎?”
與會眾人都沒有出聲。
薩摩斯繼續說道:“把今天有關決策事項報董事會,批準后發布出去,宣傳部門要動動了,我們投資華夏、投資西澳的消息要及時發布出去。我們在擴張,可實力還不夠強,諸位努力啊!”
......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時至白露,天氣漸漸轉涼。
孫集鎮,北部旱田里還有苞米正在搶收,所謂“搶秋搶秋,不搶就丟”。
這句話的意思,是怕不及時收秋,大田里的果穗被霜打風吹,鳥啄鼠嚙,不能顆粒歸倉。另外,就是擔心有人偷。
現在孫集鎮百姓腰包都鼓起來,沒人惦記地里那點收成,但勤勞的莊戶還會抓緊把地騰出來,種一茬麥子或者撒一地菠菜籽。
南部水稻也泛起金黃,成熟早的已經下地開鐮,家里買了收割機的,先早早去了魯省,從那邊開場,半個月后趕回老家,把這一季的工錢賺出來。
陳立東姥姥的生日確實在這天。
陳樹儉帶著媳婦、大兒媳和大孫子在幾天前就從芝城趕回來,安德烈和瑪麗也被叫了回來,一起給老太太慶壽。
陳立東姥姥從上次栓了一下后,又添了小腦萎縮的癥狀,幾個兒子、閨女商量一下,把老人委托給陳立東的老妗子照顧,幾家分攤費用給老兄弟家,這也是濱海縣普遍的做法。
鎮里有所敬老院,條件還行。
但是有兒有女的老人家,不能往敬老院送,那樣會被人笑話。
老人家還差一歲八十,按照風俗,虛一歲也可以算成八十大壽。
這天里,南陳村的小康新村非常熱鬧,一是唱大戲,二是擺大席。
老人兒子、孫子、女婿、外甥被司儀點名,從院子外進入堂屋,給正襟危坐的老太太賀壽磕頭。
外來的客人們見識了華北老人過壽的民俗,總之就是一個熱鬧。
晚上,王桂清看著賬本發愣:“這不是瞎扯呢嗎?咱一個鄉下老太太,干啥就收這么多禮?”
陳樹志是慶壽活動的司儀,看了一眼各個賬本的匯總的余額,也嚇了一跳,心想過幾年樹儉過六十大壽,到時候這數字恐怕要翻個番,嘴里卻說:“咱家不是官也不是將,該收就收了。”
王桂清有點不樂意:“錢我是見識過了,多了燒的慌,小東啊,趕緊把錢按賬本給他們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