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涵韻這丫頭,可都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yàn),洛先生和林女士如果有時間的話,也應(yīng)該陪同一起前往。”
洛青山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神情略有些得意,似乎是獲得了某種勝利一般,隨后臉色一正,上前一步握住李子樹的手,道:“l(fā)i大師,我和秀瑜忙于工作,實(shí)在抽不開身,水瀾就拜托大師了,請務(wù)必幫她解除囚魂咒!”
林秀瑜抿了抿嘴唇,沒有理會洛青山難得的幼稚姿態(tài),心中踏實(shí)了很多。
洛紅波是他們可以信任的人,這六年多虧了她一直照顧洛水瀾,有她跟隨,他們夫妻即便沒有跟在女兒身邊,也可以隨時掌握女兒的狀況。
李子樹淡然微笑,在心中梳理了一下思路,道:“洛先生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這幾天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如無意外,五天后我會來接洛姑娘?!?
洛青山一直在等李子樹主動求助,一個小時前,他就接到電話,有人將李子樹暴打韓景洪的女兒韓火鳳的事情向他做了匯報。
韓景洪的兄弟會曾經(jīng)是海陽市的一大毒瘤,近年來雖然轉(zhuǎn)行做了正經(jīng)生意,卻依舊飛揚(yáng)跋扈,經(jīng)常會有暴力事件發(fā)生。
但是,警方卻一直沒能抓住韓景洪的犯罪事實(shí),每一次的暴力事件之后,都有替罪羔羊主動投案,韓景洪都能撇清的一干二凈。
每個人都知道這些事情絕對與韓景洪擺脫不了干系,卻沒有任何證據(jù),再加上韓景洪的諸事亨通公司的經(jīng)營表面上沒有半點(diǎn)違規(guī),合法經(jīng)營并納稅,警方對他也無可奈何。
洛青山深知韓景洪的厲害,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曾經(jīng)有不少得罪了韓景洪的人都莫名遭遇意外或其他事故,絕對與韓景洪有關(guān)。
這次,李子樹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韓景洪視作掌上明珠的韓火鳳,一定會迎來韓景洪瘋狂的報復(fù)。
在洛青山想來,就算李子樹的功夫也出人意料的厲害,卻必然招架不住韓景洪的報復(fù)。
為了自己的女兒洛水瀾能夠順利康復(fù),他有必要幫助李子樹度過難關(guān)。
不過,最好是能夠讓李子樹主動開口求助,這樣才能順勢還了李子樹的人情,甚至可以對李子樹再提出新的要求。
讓洛青山?jīng)]有想到的是,李子樹回來后根本就沒有提到與韓火鳳發(fā)生的沖突,更沒有向他求助的意思。
見李子樹交代完畢就要拉著何涵韻告辭離開,洛青山只好主動提及道:“l(fā)i大師,不久前有人匯報,說li大師與韓景洪的女兒韓火鳳發(fā)生了肢體沖突,并重傷了韓火鳳,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樣的?”
李子樹淡然微笑,道:“洛先生,韓火鳳帶人無故阻攔道路,意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并在我拒絕之后主動對我發(fā)起人身攻擊,我只不過是不愿坐以待斃而已。怎么?他們報警了?”
洛青山擺手道:“他們沒有報警。li大師別誤會,我可沒有責(zé)問的意思。我是怕li大師對韓景洪這個人不太了解,放松警惕,一定要小心別遭了他的打擊報復(fù)?!?
“如果li大師需要幫忙,還請盡管開口?!?
他說這話的時候習(xí)慣的打起了官腔,那姿態(tài)似乎在說:“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可以出手幫你!”
這番做派讓李子樹感覺有些膩歪,救治洛水瀾,他還沒想過挾恩圖報,洛青山能幫忙的事情,卻非要他開口請求的態(tài)度,讓他不爽。
他眉頭微皺,道:“洛先生,我倒是不需要你幫忙,既然你提起來了,我看你還是幫幫韓景洪吧!他已經(jīng)大禍臨頭,如果三天之內(nèi)他沒有登門道歉,我將坐看他的事業(yè)及生命一起土崩瓦解!”
說完,李子樹拉著何涵韻揚(yáng)長而去,絲毫也沒有在意處于海陽市權(quán)力巔峰的洛青山臉上僵硬的表情。
倒并不只是所謂的情商低下,李子樹一心想在修道方面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