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就給他個面子,到時候讓李子樹跪在你面前認錯,讓李子樹今后就在你手底下做事兒!”
韓火鳳狹長的美目頓時亮了幾分,似乎已經(jīng)看到李子樹跪在了她面前,任由她打罵。
可是,一想到李子樹淡然的表情,漠然的星眸,她心中突然一寒,甚至不敢繼續(xù)意淫。
她不止一次回想當時的情況,如果沒有何涵韻的阻攔,李子樹會不會將她當場掐死。
每一次回想的結(jié)果,她都再次感受到窒息到死的痛苦。
李子樹漠然的目光,看她就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無關(guān)緊要,微不足道的路邊石塊。
這種感覺讓她發(fā)狂,她是高高在上的海陽公主,遇到她的人即便不尊敬她也要懼怕她,哪怕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家伙,也絕不敢得罪她。
只有李子樹,這個與眾不同的家伙,讓她現(xiàn)在從心底感覺到恐懼。
她歇斯底里的晃了晃頭,想要將李子樹漠然看向她的目光徹底甩出腦海,隨后厲聲說道:“我要李子樹給我跪下道歉,任我折磨!”
打破恐懼的心魔,唯有直面恐懼。
對李子樹的恐懼,讓韓火鳳的勇氣消失殆盡,只有將李子樹真實的踩在腳下,才能讓她再一次“無所畏懼”,繼續(xù)囂張跋扈。
韓景洪哈哈一笑,伸出大手為韓火鳳梳理了一下火紅色的長發(fā),道:“當然,得罪我的女兒,必須付出代價!”
安撫了韓火鳳之后,韓景洪轉(zhuǎn)頭對段凱說道:“段凱,讓兄弟們態(tài)度囂張一點兒,氣勢要足,擺出一定要殺了李子樹為火鳳兒報仇的架勢,但除了聚集在李子樹家不遠之外,不要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只要讓李子樹和洛青山感覺到壓力就行!”
“另外,調(diào)派身手好的兄弟藏到暗處,吸引警方的注意,你和小蘭的計劃不變,如果洛青山不愿出頭或李子樹冥頑不靈,嗯!”
韓景洪伸出右手在空中虛砍示意,段凱點頭表示明白,隨即又低聲說道:“洪爺,如果李子樹真的是道門弟子,還請......”
“咚咚咚!”正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
“景洪老弟,是我,盧修明。”盧院長的聲音隨即傳了進來。
對于這位曾經(jīng)救了自己一命的救命恩人,韓景洪還是比較尊重的,他站起身準備迎接。
段凱也識趣的閉嘴,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站到一邊。
韓景洪哈哈一笑,迎向盧修明,熱情握手,笑道:“老哥哥,你可回來了,你侄女身體有恙,又來麻煩你了。”
盧修明臉色紅潤,帶著三分醉意,與韓景洪執(zhí)手走進病房,搖頭道:“景洪老弟,慚愧啊!我們對火鳳這丫頭的病無能為力啊!”
這個結(jié)果,不用盧修明說,韓景洪在心里已經(jīng)接受,韓火鳳的身體,看來只有李子樹才能醫(yī)治。
不過,他還是眉頭微皺,臉色陰沉下來。
倒不是因此遷怒盧修明,而是他對盧修明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
喝酒遲來他能接受,盧修明眉宇之間分明帶著欣喜,這就讓他覺得有點兒堵心了。
“老哥哥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笑得這么開心?”韓景洪的語氣頓時低沉下來,不悅的說道。
盧修明對韓景洪轉(zhuǎn)瞬間就變陰天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微笑說道:“是有件喜事,景洪,我見到了li大師,有了能讓火鳳侄女康復(fù)的方法。”
“l(fā)i大師?”提起李子樹韓景洪就覺得堵心,沒有當場發(fā)作已經(jīng)算是給了盧修明面子,不過他的臉色卻更加陰沉,沉聲說道:“老哥不知道嘛?我閨女就是李子樹打傷的!”
為了能夠說服韓景洪,盧修明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思慮周全,不慌不忙的說道:“景洪,此事孰是孰非我就不說了,li大師可絕不是你我能夠得罪得起的,我可是費盡口舌,才求得li大師暫時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