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笑道:“嗯!子樹放心,我這就聯系盧院長。”
她出生在富貴家庭,從小衣食無憂,沒有感受過什么人間疾苦,但同時也沒有錙銖必較的金錢觀念。
再加上家教很嚴,生活在一個比較傳統的家庭,耳濡目染之下,何涵韻的三觀很正,超有同情心。
因此,她與張芳嵐不同,還從來沒有想過以李子樹的種種能力來賺取財富。
李子樹這種如同散財童子般的行為,反而讓她的眼睛閃爍著小星星,內心多了幾分崇拜的意味。
可坐在對面的宋大師,王半仙等人卻多少有些震撼。
他們都是玄學的學習和實踐者,卻每天都在做著追名逐利的事情,明知有損福德而孜孜以求,得一望十。
本以為,李子樹是個比他們還要貪婪的家伙,連接受挑戰也作為賺錢的機會。
讓他們覺得踩著李子樹的腦袋去爭取那一億元巨額獎金更加心安理得。
沒想到,李子樹來了這么一手,一下子形象就似乎高大了很多,讓他們不禁有些自慚形穢。
可是,一想到一億元的巨額獎金,他們的眼神便再次堅定起來。
只要能夠拿下這一億元獎金,他們也可以做散財童子,助人以積福德。
王半仙故作不屑的說道:“li大師原來是想用我們的錢來積福德,真是好算計啊!”
李子樹已經捧起手中的書,沒有抬頭,隨意的擺了擺手,道:“諸位還是忙正事要緊,準備好了再來吧!時間寶貴,還是不要虛度的好!”
宋大師等人為之氣結,卻無可奈何,只能憤憤而來,又憤憤而去。
他們只能先離開,李子樹雖然答應了他們的挑戰,并且可以由他們來決定比試的題目。
但是,他們只是一個松散的臨時組織,宋大師倚仗輩分和能力,暫時能夠約束其他人。
而王半仙等人,也愿意依附在他身邊,共同來挑戰李子樹,圖謀分割一億元巨額獎金。
只是,一題一場,一場十萬元,關系到錢的事情,他們的意見就不能統一了,必須商議之后再做打算。
“這個李子樹也太雞賊了,挑戰他竟然還要收費,真是豈有此理!”
“一題就是一場,一場就是十萬,大家想想,有什么難解的風水命理,都拿出來,千萬不要藏私!”
“李子樹目中無人,自大狂妄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咱們可以一起上場,不怕斗不贏他!”
“咱先說說錢的事兒吧!一題十萬,錢由誰出?如果贏了,怎么把李子樹打到不能翻身,身敗名裂?”
“李子樹可不一定是泛泛之輩,只有一場的話,未必能贏,要我說,不管多少場,出場費大家均攤,贏了之后獎金也均分!”
“不可能!如果是我出的題目贏了李子樹,怎么能均分獎金?這不公平!”
“拐子劉,這么說,你有把握贏李子樹嘍?”
“......”
王半仙見眾人吵個不停,趕緊勸解道:“大家不要吵,還是聽聽宋大師怎么說吧!”
俗話說得好,雞多不下蛋,人多瞎搗亂。
這話說的一點兒也不假,宋大師的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冷冷的看著這些海陽市的玄學大師們。
“厲害啊!我都不知道大家都這么厲害!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那還結盟做什么?各自去挑戰李子樹不行了嘛?”
宋宇博在海陽市的玄學界還是有一定的威望的,他一說話,其他人雖未必服氣,卻也漸漸安靜下來。
拐子劉是個輕微的小兒麻痹患者,看起來六七十歲,走路有些跛腳,習慣駐個拐杖,他向前湊了湊,道:“宋大師,不是我想破壞團結,實在是大家各自擅長不同,總不能吃大鍋飯而沒個主次吧!”
宋宇博捋了捋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