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就是萬同金,田哥大概不記得我了,去年在薔薇酒吧,我還跟你喝過酒的。”萬同金點頭哈腰討好的說道。
“滾一邊去!跟老子喝過酒的人多了,可不是誰都配做我光頭田的兄弟!”光頭大漢不屑的瞟了萬同金一眼道。
他身后的另一個光頭一把抓住萬同金的脖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的拿了錢還治好了你老媽的病,怎么著?撂下筷子就想摔碗是不?”
“我不敢,我是頭疼,想著歇一會兒,他們沖完我再接著沖!”萬同金不敢反抗,趕緊說道。
他老媽見兒子受了欺負,連忙上前央求:“幾位大兄弟,我兒子腦袋都磕破了,你們行行好,讓他歇會,謝謝了。”
“啪!”
那光頭隨手給了萬同金一個嘴巴,順口罵道:“你特么的給我老實點!瞧好了病,得知道感謝哥幾個,知道不!”
萬同金被打蒙了,不敢反抗,只一味說道:“是是是,謝謝哥幾個。”
光頭田用手中的棒球棍輕輕的敲擊地面,兇惡的目光從這邊看到那邊,道:“別再用我廢話,去敲門!去哀求!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呂婷婷等人眼神畏懼,身體退縮,有人跑去又敲響了李子樹居所的大門。
相對于態度相對和善的李子樹,這些光頭顯然更兇惡。
何涵韻趴在門縫目睹了這一切,氣呼呼的回到屋內:“子樹,我打電話給我爸,調來公司的保安隊,把這群無賴好好收拾一頓吧?”
被人欺負上門,何涵韻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
對于她何大小姐來說,這絕不能忍。
李子樹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又回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表,淡淡的說道:“不要著急,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收拾他們了。”
嗯?
何涵韻腦袋里面有了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她理所當然的信任李子樹,只是疑惑李子樹沒有通知任何人,到底誰會主動來幫助他們收拾這群可惡的家伙。
不等她開口詢問,外面便喧嘩聲再起,甚至有人爬上了院墻。
李子樹依舊淡然,盤坐在那里如同一個人形雕像,如果不是何涵韻已經有些習慣,一般人恐怕都會以為這里坐著個假人一樣。
何涵韻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不少,同時似乎也對李子樹的桃花運安心了不少。
就這么一個一毛不拔的木頭疙瘩,除了她何大小姐,還有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
這個小院里面的一草一木,在她何大小姐眼中,也只是因為李子樹她才愿意維護。
既然李子樹現在不在意這些,她又擔心什么。
哪怕立刻舍棄這座小院,只要李子樹愿意,她何大小姐,也能夠分分鐘為李子樹再安排一個,甚至十個相同的院落房屋。
時間一點點過去,喧鬧聲此起彼伏。
李子樹的沉默,讓這些人鬧的更歡,也更加的肆無忌憚。
就在這時,三輛小汽車來到李子樹的居所附近,停在了紅色小車的后面。
中間小車的后座上,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li大師這里怎么聚集了這么多人?劉成,你去看看!”
歷天南來了。
劉成大聲應是,隨即立刻下車小跑向前,正看到光頭田等幾個禿頭大漢在后面驅趕呂婷婷等人去鬧事。
他不禁勃然大怒,可領導就在車上,沒有命令,他不能擅自行動,便只好忍住氣,攔住一個“熱心群眾”詢問。
“大姐,這里怎么把路都堵上了,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中年婦女瞄了一眼光頭田,隨即義憤填膺的說道:“還不是那個沒有一點兒良心的李子樹!”
啊?
這個開場白把劉成嚇了一跳,連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