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宏斌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看著杯中猩紅的酒液,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劉大師,聽說你們海陽市本地玄學界已經挑戰過李子樹了?”
這個并不是秘密,牽扯的人太多,也不可能封鎖什么消息,海陽市本地玄學界全軍覆沒,一敗涂地的消息這兩天迅速傳播,很多人都知道。
拐子劉訕訕笑道:“沒辦法,技不如人,徒增笑談。”
盡管他不想承認不如李子樹,但沒辦法,誰叫他們十四個人,在玄學的各個方面都對李子樹無可奈何呢!
李子樹在他們面前,目前就是一座無懈可擊,不能攀爬的巨山,全方位碾壓他們,根本不可戰勝。
不然,他也不會請外援,將賺取壹億元巨額獎金的機會拱手讓人。
龔宏斌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般舒服。
“劉大師,龔某可沒有半點兒輕視和取笑的意思,你千萬不要多想。正因為李子樹非同凡響,我才要好好向劉大師求教!”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人也是一樣,不管是誰,在茫茫人海之中,總會遇到某個相處感覺特別舒適的人,也會遇到某個“一見鐘情”的人。
這并不一定特指男女之間的一見鐘情,而是超越性別,看著就覺得那么順眼的人。
龔宏斌斜斜的癱臥在沙發上,笑容雖然和煦,語言雖然客氣,卻絕談不上對拐子劉的尊敬。
可沒辦法,拐子劉就是看他順眼,那動不動就犯的驢脾氣,從來就沒在龔宏斌面前耍過。
聽著龔宏斌客氣的話,就覺得特別的有誠意,立刻便道:“小神仙客氣了,說來慚愧,我們海陽市玄學界幾乎都是李子樹的手下敗將。”
“既然小神仙覺得我能夠一些參考價值,我拐子劉,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好!劉大師,我想知道你們海陽市玄學界挑戰李子樹的全過程,越細節越好,最好能仔細描述李子樹的所有言行舉止......”
......
李子樹等人順利擺脫絕大部分麻煩,離開了海陽市,一路向北,脫離城市群,一頭扎進群山之中。
只有林志輝和林志明兄弟兩個追蹤定位器顯示的位置,依舊遠遠的跟在后面。
也多虧這兩個人個性相對穩重,在何涵韻一路飆下高速的時候沒有自亂陣腳,這才沒有被那些靈覺敏銳的家伙推算到。
雙陽鎮,距離海陽市也不過只有四百多公里,是地處群山之間的一個小鎮。
這里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當地政府已經著手準備開發旅游產業,為安靜的小鎮帶來了不少外來務工人員和游客。
淳樸的鄉民既有山里人的善良和固執,以及在文化水平限制下,略顯無知和愚昧,但卻也熱情好客。
李子樹指引何涵韻來到雙陽鎮的一處院落門前,隨即淡淡招呼:“都下車吧!涵韻幫幫洛女士,扶洛小姐下車。”
何涵韻不滿的嘟了嘟嘴巴,嘴里嘟囔:“真是狠毒無情的男人,人家開車幾百公里,竟然連一句好話都不肯說。”
嘟囔歸嘟囔,何涵韻還是第一時間跑到車的另一側,幫洛紅波攙扶洛水瀾下車。
李子樹對何涵韻的抱怨充耳不聞,徑直來到院門前,有節奏的敲門。
“來了!來了!等一下!”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傳出。
不一會兒,院門打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貌少婦一見到李子樹,立刻就要關上大門。
“哎呦呦!你這個窮神倒霉蛋怎么又來了!李子樹,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
李子樹有些尷尬,沒有理會何涵韻揶揄偷笑的目光,態度誠懇的對門內的女人說道:“花阿姨,不,花女士,我沒帶任何禮物,也身無分文,這次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災禍!”
“我這里有個朋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