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李子樹淡然一笑,隨手將自己手中的紙團扔在面前的桌子上,目光陡然犀利,道:“南州先生受人托付前來,目的可達到了嘛?”
南州先生的再次到來,給了李子樹再一次推算的機會,雖不能算出具體,卻能知曉南州先生必然與秦家之事有關(guān)。
這就夠了!
該引出洞的蛇已經(jīng)到了海陽市,并露出了南州先生這個尾巴,李子樹當然就可以開始收網(wǎng)了。
“l(fā)i大師說笑了,沒能贏過li大師,怎么可能達到目的?”南州先生人老成精,絲毫不亂。
可他心里卻也翻起波瀾,多年前的摯友莫大師突然歸國尋到他隱居之地,請他出山,并告知了擊敗李子樹可以得到巨額獎金的消息。
與此同時,莫大師還許諾重金,請他出手“毀”掉李子樹。
致殘,弄瘋,擊殺都算達到標準,事成之后,他還能再得一千萬元酬金。
他自問,從出現(xiàn)在李子樹面前,從來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甚至,為了避免被李子樹察覺,他在腦子里都刻意屏蔽關(guān)于莫大師及莫大師囑托他的事情。
難道這樣都被李子樹察覺到了?
李子樹淡淡開口:“南州先生,你就沒有為自己來到海陽市推算一下吉兇禍福嘛?”
“我友情提醒一下,南州先生馬上將面臨一個抉擇,配合李某,將罪犯繩之以法,還是繼續(xù)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嘿嘿嘿......li大師是在和我開玩笑嘛?我這個糟老頭子,只是想借挑戰(zhàn)你弄點錢來花而已,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哦!”南州先生不為所動。
一旁的孔虎霍然站起,怒目而視,只是手臂劇痛傳來,讓他這個渾人也不敢向前。
被李子樹拳對拳,一下打殘的場景,大概將成為他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李子樹微微一笑,從口袋摸出一枚指甲蓋大小的符篆,放在手指之間捻動,淡淡說道:“這是一枚九陽斬魔符,南州先生身上帶有污穢之氣,李某可以為南州先生免費斬之!”
南州先生臉色一沉,伸手摸到一旁的導盲棍,冷冷說道:“l(fā)i大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既然你對我們抱有惡意,接下來也沒有必要比試了,那四十萬,老子只當是喂了狗了!”
說完,南州先生立刻站起,大聲說道:“孔虎,保護我!帶我離開這個賊窩!”
孔虎雖然是個渾人,卻對南州先生言聽計從,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子樹,就過來攙扶南州先生。
不趕快不行啊!
南州先生也怕李子樹強行出手,倒并不擔心被李子樹害了性命。
他相信,以李子樹這么年輕就有此等實力,絕不會因此而觸犯國法,斷絕大好人生。
但是,他耗費一生精力煉制修煉的魑魅魍魎們,恐怕就要就此魂飛魄散,徹底湮滅于此了。
而且,就算是這些魑魅魍魎們被李子樹徹底滅殺,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論實力,他和孔虎綁在一起也遠遠不是李子樹的對手。
想依靠國法對李子樹進行制裁,更加行不通。
首先,就是從小學習科學的警察同志,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魑魅魍魎真的存在。
其次,即便是警察相信了魑魅魍魎的存在,國家也沒有相應(yīng)的法律可以懲處李子樹。
相反,假如讓警察同志得知魑魅魍魎可以輕易的對普通人造成傷害,恐怕倒霉的也只有南州先生自己。
因此,南州先生當機立斷,立刻跑路。
可惜,李子樹既然開口質(zhì)問,便沒打算讓南州先生輕易離開。
他當然不打算限制南洲先生的人身自由,他要南州先生主動留下來,并將知道的關(guān)于秦家的一切說出來。
就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