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三人打得骨斷筋折,對他再無威脅。
李子樹冷冷的瞟了一眼站在雨幕中的千島晴夜,這個女人,只能下次再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了。
隨后,他也顧不上將他珍視的銀針收回來了,一邁步,就要離開。
千島晴夜心中震撼莫名,愣怔在那里,竟然就這樣被打敗了?
此時,李子樹一走,她立刻反應過來,手中傘一丟,身形一晃,就追了上去。
經這一戰,她與李子樹之間,幾乎已經不可調和,放李子樹離開,也許今后將成為她的噩夢。
她必須留下李子樹。
而她此時,也有這個信心。
李子樹傷得很重,身體都有些發晃了,再也沒有平常淡定自若的模樣,簡直就是一條落水狗。
“李子樹,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現在投降,我可以不殺你!”
李子樹頭也不回,一邊踉蹌前行,一邊冷冷回了一句:“滾!”
千島晴夜當時就漲紅了臉,伸手拔出長刀,猛然向前,一刀斬下。
長刀與木劍的氣勢截然不同,帶著濃濃的殺戮氣息,尤其是在蒼涼的雨幕之中,更是會影響持刀人的心境。
雖然望氣境的修道者,用木劍也可以殺人,但終究是以比試練習為主。
長刀則不同,從鋒刃畢露的那一天開始,時時刻刻都散發出嗜血的氣息,讓持刀人向往戰斗。
刀鋒從李子樹的身邊劃過,劈開了他的漢服,斬破了他的皮膚,鮮血滲出。
盡管李子樹在最后時刻收縮肌肉,只破了皮,卻終究又受了傷。
而且是傷在一個女人手中。
但李子樹沒有回頭,落荒而逃一般,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一陣陣燥熱和身體脫離控制的感受,就連傾盆大雨也無法讓這種燥熱降溫,李子樹心中不禁有些彷徨。
他此時最大的心愿,大概就是跑回東明島,爬上何涵韻的大床。
千島晴夜看了看長刀第一次揮出就染上了李子樹的鮮血,不禁大為振奮,也不管還躺在大雨中的英圭先生等人,雙足發力,追向李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