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奇得到了金還猜肯定的答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真的是李子樹出的手。
此時,他恨不得一腳踢死金還猜。
若不是金還猜的邀請,他現(xiàn)在還優(yōu)哉游哉的過著人上人的日子。
若不是金還猜的誘惑,他完全可以謙虛的向李子樹來求教修煉的問題,而不是直接得罪了李子樹。
他的心中充滿怨懟,卻從來不反省自己的問題,將一切責(zé)任歸于他人。
但這些怨懟他也只能藏在心中,現(xiàn)在可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
他按捺住恐懼繼續(xù)問道:“李子樹擅長什么武道?符陣?巫蠱?降頭?你特么怎么總閉上左眼?”
每個問題問過之后,卡斯帕奇都會抓時間看看金還猜的回答,卻每次都看到金還猜緊閉的左眼。
這讓他不由得大怒,直接開口訓(xùn)斥金還猜,可話剛出口,他便突然身體僵硬,嘴角抽動。
“你難道是想說,李子樹無所不能?”
不知道金還猜是眼睛痙攣,還是堅信自己的答案,依舊緊緊閉上左眼,予以肯定的回答。
卡斯帕奇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特么的要不要這么變態(tài)。
我都一百多歲了,也不過是精通巫蠱之術(shù)和降頭術(shù),你看起來還是個小年輕,倘若真的無所不能可就太過分了。
看起來是個小年輕?
這句話不由自主的閃現(xiàn)在卡斯帕奇的腦海里,他拼死拼活追求突破境界,不就是為了多活些年嘛?
難道李子樹是因為破境到了淬氣境,才會看起來這么年輕嘛?
卡斯帕奇的心頭頓時再次火熱起來,昏黃的雙眼晶晶閃亮,如果真的如他所想,李子樹一定是個比他還老的老家伙。
這么一想,卡斯帕奇的心氣頓時順了過來,膝蓋一軟便跪了下來,大聲說道:“l(fā)i大師,晚輩卡斯帕奇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對前輩不敬,犯下大錯。”
“晚輩知錯了,甘愿接受li大師的任何處罰!還請li大師將晚輩收錄門墻,晚輩愿從此侍奉在li大師身邊,當一個小小學(xué)徒!”
李子樹當然就在這棟別墅里,在解決巴松查,古里哈都,克里帕松,以及金還猜的同時,靜靜的看著卡斯帕奇的表演。
這老家伙幾次三番刷新李子樹對于人性底線的認知,讓李子樹不得不心生佩服,說一句:“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百多歲的人了,幾十年前就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在擁有幾千萬人口的國度中,也算得上一派宗師了。
竟然只是為了活命和利益,沒有半點底線,說服輸就服輸,說跪下就跪下。
而且,竟然還要拜師?
李子樹簡直無語,他本想讓卡斯帕奇在恐懼中死去,看這樣子似乎無法完成了。
這位一百多歲的老人家,沒有一點兒老年人應(yīng)該有的脆弱,身體沒有,心理也沒有,臉皮的厚度也是宗師級別的人物,根本就針扎不破啊!
他淡淡開口,打斷了卡斯帕奇幾乎不間斷的諂媚發(fā)言:“我肯定不會收你為徒,你不配!”
卡斯帕奇驚喜的看著從二樓踱步而上的李子樹,心中踏實了許多。
看得見的敵人,永遠都比看不見的敵人好對付。
就算李子樹無所不能,卡斯帕奇卻也不是弱者,在降頭術(shù)和巫蠱之術(shù)兩方面,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與李子樹一較高下。
“呵呵呵!li大師,何必出言傷人!我誠心拜師,愿意痛改前非,從此在li大師身邊接受教導(dǎo)!”卡斯帕奇面不改色,笑嘻嘻的說道。
李子樹絲毫不為所動,淡淡說道:“卡斯帕奇,我知道你不甘心,你覺得你的巫蠱之術(shù)和降頭術(shù)還有贏的機會。”
“我可以成全你,讓你看看你自己真正的實力有多弱小,多脆弱。代價就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