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后及時治療,千島晴夜此時恐怕依舊傷痕累累,現(xiàn)在也只能纏綿病榻,根本爬不起來。
在那種狂暴的狀態(tài)下,竟然征服了千島晴夜的心?
難道,這女人有受虐體質(zhì)?
這種不良的惡意猜測很快就被李子樹拋開,他安靜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說道:“沒想到,晴夜姑娘竟然會做飯?我不忌口,晴夜姑娘盡可以做些自己拿手的飯菜?!?
千島晴夜溫柔點(diǎn)頭,輕聲說道:“好,那我一會兒去準(zhǔn)備食材,保證今晚讓子樹吃上一頓美味晚餐!”
兩個人的立場若不敵對,千島晴夜也能夠和李子樹開心的聊天,從修煉心得到生活趣事,有些東西,甚至能讓李子樹有耳目一新之感。
這一晚,只吃飯,聊天,然后各自回房間休息。
這棟小樓剩余的那個房間,李子樹做主讓千島晴夜入住了。
千島晴夜見暫時還不被李子樹接納,也不強(qiáng)求,順從的按照李子樹的安排,占據(jù)了小樓最后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之后,千島晴夜輕輕嘆了口氣,臉上不禁流露出淡淡的落寞。
她并不是一直留在這里沒走,而是又早早的回到了這里。
在離開的期間,她找到了峰上先生,能夠讓她發(fā)自內(nèi)心尊敬的人不多,但峰上先生絕對算一個。
面對峰上先生,她坦言自己的錯誤,未經(jīng)峰上先生允許,擅自將關(guān)于李子樹的訊息傳回了家族。
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千島家族這次圍捕李子樹的行動,并遭遇了慘敗。
千島英圭等人雖無人死亡,但傷勢卻都不輕,沒有個兩三個月的休養(yǎng),根本不可能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
這些還在其次,千島晴夜并沒有隱瞞,將自己提前潛伏到李子樹的居所,準(zhǔn)備發(fā)動伏擊,卻慘被收拾的經(jīng)歷也和盤托出。
峰上先生眉頭緊皺,晴夜對他說的越多,證明需要他幫忙的事情越棘手。
而且,他也敏銳的發(fā)覺晴夜對李子樹的態(tài)度,有了很大改變。
再沒有了先前提起李子樹時的憤恨不平和不屑一顧,而是提高到了無與倫比的高度,直言不諱的表達(dá)了對李子樹的重視程度。
“晴夜,你確定你能成為李子樹的女人?”峰上先生眉頭緊皺,鄭重詢問道。
千島晴夜重重點(diǎn)頭,道:“峰上先生,我已經(jīng)是李子樹的女人了!”
“這不一樣!”峰上先生覺得很頭疼,他雖然與李子樹的接觸并不多,卻自覺相當(dāng)了解李子樹的為人。
這樣一個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的男人,并天然的對東島國有著淡淡的敵意,怎么可能因?yàn)橐幌g好,就真心的接納千島晴夜!
他沉吟片刻,才繼續(xù)說道:“晴夜,李子樹這個人,看似隨和,內(nèi)心之中卻極為固執(zhí),做所有事情幾乎都有底線和原則。”
“我這并不是打擊你,而是讓你認(rèn)清事實(shí),不要去做飛蛾撲火的事情,燃燒了自己,卻得不到任何回報!”
經(jīng)過與李子樹負(fù)距離接觸,千島晴夜對李子樹的了解一下子提升了不少,峰上先生的話并沒有使她改變念頭。
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優(yōu)美弧度,露出微笑:“峰上先生,你說的沒錯,李子樹做人做事都有他的底線和原則。”
“但是......”她抬頭直視峰上先生的雙眼,繼續(xù)說道:“峰上先生怎么知道,接納我,不是李子樹的原則之一呢?”
......這話有些繞口,但峰上先生明顯聽懂了,他卻依舊不太看好:“晴夜啊!你是千島家族的公主,難道非要這樣犧牲自己去博得李子樹的歡心?”
“難道......”峰上先生瞪大眼睛,略帶吃驚的看著千島晴夜:“晴夜,難道你喜歡上了李子樹?”
開什么玩笑,晴夜被李子樹睡了的消息一旦傳回千島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