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解決這件事?”何涵韻驚訝的說道。
“綜合考慮,你出面安撫千島晴夜最為合適,我想,你總不希望我和她多多接觸吧!”
李子樹的態(tài)度依舊云淡風(fēng)輕,口中雖然承認(rèn)錯誤并做出解釋,卻根本沒有一個認(rèn)錯的態(tài)度,這讓何涵韻有些不爽。
可她知道,與李子樹相處,絕對與普通人的方式大相徑庭。
是逼迫他卑躬屈膝的認(rèn)錯,使他遠(yuǎn)離,還是將他永遠(yuǎn)束縛在自己身邊。
何涵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并主動承擔(dān)起安撫千島晴夜的任務(wù)。
甚至,聽完了李子樹的講述,李子樹也承認(rèn)犯了錯誤,何涵韻卻一點兒想要責(zé)備李子樹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她總有一種隨時都會失去李子樹的感覺。
從她真正決定做李子樹女朋友的那一天起,這種感覺便總縈繞在她心頭。
讓她時時刻刻都有失去李子樹的危機(jī)感。
越接近李子樹的內(nèi)心,便越會感覺到李子樹的淡漠。
這種淡漠,并不是李子樹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也并不是李子樹失去了喜歡人的能力。
相反,自從成功走近李子樹的內(nèi)心,何涵韻在很多時候,更能夠感受到李子樹熾烈的情感。
但是,李子樹與眾不同的是,他對于情感的控制,似乎也能夠收放自如。
一旦他確定離開,或者確定你要他離開,亦或是什么事情越過了他的底線和原則,那么也許就是失去他的時候。
何涵韻溫柔說道:“子樹,你希望我怎么對待千島晴夜?”
李子樹伸出手臂,將何涵韻輕輕攬入懷中,淡淡說道:“不管緣由如何,我畢竟有錯,你酌情對她進(jìn)行補償些就好!”
“至于達(dá)到什么程度,由你完全掌握,只需盡量不要再和她兵戎相見就好。”
發(fā)生了這種事,何涵韻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李子樹的態(tài)度令她很滿意,有種六宮之首,母儀天下的感覺。
說開了這件事,何涵韻心中芥蒂盡去,站起身一抬大長腿,騎坐在李子樹的腿上,輕咬下唇,眼神炙熱,幽怨說道:“子樹,你剛剛說中毒迷糊之際,想要爬上我的大床,對不對。”
“對啊!”
“我就在這里,大床就在隔壁,做你想做的......”
說到最后,何涵韻都感覺雙頰灼熱,渾身燥熱不安,羞得將臉埋在了李子樹懷里。
李子樹的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氣血如潮,呼吸漸重,某些地方開始極具攻擊性。
可這個時候可沒辦法安心做這種事情,會議室里面還有一大幫人劍拔弩張的等待著事情的結(jié)果。
他輕拍何涵韻的后背,微笑說道:“大白天做這種事可不好,肯定會被人打擾,等事情了結(jié),夜深人靜的時候吧!”
何涵韻剛剛也只是一時沖動,趴在李子樹懷里,聽著他逐漸平穩(wěn)下來的心跳,心情也莫名的平靜下來。
一段時間之后,何涵韻面帶微笑,走出李子樹的房間,來到會議室。
在海陽市郊區(qū)小院中,第一次見到千島晴夜的時候,何涵韻就與她發(fā)生了激烈沖突。
此時,何涵韻再次面對千島晴夜,心中卻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優(yōu)越感。
類似原配夫人與小三之間的會面,卻又有所不同。
畢竟,何涵韻還不是真正的李夫人,而搶在她前面拔得頭籌的千島晴夜也未必自認(rèn)小三。
最起碼,在眾人虎視眈眈的敵視圍攏之下,千島晴夜很理直氣壯的坐在那里,平靜坦然,沒有一絲的局促不安。
秦月軒見到何涵韻,立刻迎了過來,輕聲問道:“涵韻,你沒事吧?李子樹呢?這事兒到底怎么處理?”
蘇夢兒也投過來關(guān)切的目光,這一段時間以來,她與何涵韻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