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樹成功催眠了阿香姐妹兩個,讓她們順利的進入了修煉的狀態(tài)。
隨即,他從桌子旁拿過一個精美的盒子,輕輕打開,里面躺著一百零八根銀針。
這是中午的時候,由何涵韻轉(zhuǎn)交給他的東西,是千島晴夜上午精心挑選,在臨走時拜托何涵韻轉(zhuǎn)交給李子樹的回禮。
不知道千島晴夜到底和何涵韻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一個跟李子樹關(guān)系曖昧的女人,竟然托李子樹的女朋友轉(zhuǎn)交禮物。
并且,何涵韻還沒有表達絲毫不滿,也沒有任何吃醋的表現(xiàn)。
這情況,實在是有些不正常,可李子樹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去對這種事情打破砂鍋問到底。
在他看來,也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不管其中有什么,早晚都會在他面前顯露出來。
不得不說,這套銀針禮物讓李子樹非常滿意,既及時又實用,中午送達,下午就可以應(yīng)用到。
一根根銀針插到阿香和咖斯香的身上,每一根銀針都閃爍著普通人看不到的熒光,當(dāng)插了七十二根銀針之后,這些熒光彼此相連,微光流轉(zhuǎn),竟然在阿香姐妹兩人身體表面,形成了一個陣法一般。
李子樹目光微凝,天眼開啟,眼前的阿香姐妹身體變得虛化,兩團人形霧氣呈現(xiàn)出來。
兩根中空的銀針插入阿香姐妹的胸口,鮮血幾乎立刻噴涌而出,李子樹早有準備,用一只處理過的瓷碗接住。
時間不長,阿香姐妹的鮮血便涌出半碗有余,李子樹這才伸出手指輕輕在兩人的胸口各自輕點了幾下,取下銀針。
扎針,取血,本來應(yīng)該是女孩子比較懼怕的事情,可阿香和咖斯香卻渾若未覺,依舊處于“專心致志”的修煉中。
兩姐妹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瓷碗上被李子樹提前刻畫的“驅(qū)邪凈化陣法”,此時開始發(fā)揮了作用。
瓷碗就放在桌子上,四平八穩(wěn),沒有任何外力影響。
可是,瓷碗中的血液卻似乎被什么東西攪動一般,上下翻滾,蒸騰起普通人看不見的黑色霧氣。
李子樹也沒閑著,而是兩手不斷掐動古怪法訣,時不時的用手指或手掌觸碰瓷碗,以法力加持,改變瓷碗中血液的能量屬性。
阿香做了一個枯燥卻又悠長的夢,在夢中,她和妹妹咖斯香不停的修煉,李子樹不在身邊,她們兩個卻自然而然修煉的是李子樹傳授給她們的功法。
初時,修煉進行的非常順利,可沒過多長時間,便開始變得生澀起來,似乎已經(jīng)修煉了無數(shù)遍的功法略微做些改動,便比最初向烏茶頌與大師學(xué)習(xí)的時候還要難。
初學(xué)總是痛苦和迷茫的,尤其是很難掌握的功法。
而且,初學(xué)雙生噬陰蠱還不止如此,還要承受肉體的巨大痛楚,如同處于無間煉獄當(dāng)中。
即便是在夢中,阿香也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可夢中的阿香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身體承受痛苦的能力似乎也得到了無無限提升,只知道按照李子樹傳授的功法不停地修煉。
漸漸地,她感覺不到痛楚了,也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痛楚在逐漸減輕。
總之,痛楚三起三落,終于緩緩消失,而修煉一點點純熟起來。
第二天清晨,就在阿香覺得修煉再次爐火純青,甚至比之前更上一層樓,身心也處于極度輕松的狀態(tài)的時候。
若不是在夢中,若不是在夢中無法掌控自己的身心,阿香相信,她一定會舒服得輕吟出聲。
就在這時,她好像突然一下子從夢中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修煉自然而然終止。
還沒等她睜開眼睛,一股極度腐爛的惡臭氣息就讓她幾乎窒息。
特喵的,這也太臭了吧!
阿香捂著鼻子跳了起來,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一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孩也同時捂著鼻子跳了起來,如同照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