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李子樹對于女人的認知。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只要足夠用心,每個女人都有角逐小金人的可能。
侍者一臉的為難,好像是真心在為千島晴夜著想,斟酌了一番用詞之后說道:“女士,店里的咖啡太過昂貴,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拒絕千島晴夜之后,侍者從兜里掏了掏,取出一張面值一元的米國幣遞向千島晴夜:“女士,這是我唯一能為您做的。”
千島晴夜沒有伸手,而是看了看安坐在咖啡店里面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怯生生的說道:“先生,我可以讓那位先生請我喝杯咖啡嘛?”
侍者更加為難,因為一對馬上就要在街頭流浪的夫婦,去騷擾店里的尊貴客人,他可是有可能會丟掉工作的呀!
他幾乎沒有考慮,直接拒絕道:“女士,這可不行,那位先生可是我們店里尊貴的客人,我不能讓不相干的人去騷擾他,影響他在店里的體驗和心情。”
千島晴夜的表情更加蕭索無助,口中喃喃說道:“可我認識他呀!他還欠我丈夫的錢!”
侍者一聽十分好奇,審視的再度看了看千島晴夜,不屑的說道:“女士,請您慎言,這位可不是米國人,而是來自于英獅王國的貴族,幾乎可以稱得上富可敵國,怎么可能會欠你丈夫的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當然知道他是英獅王國的貴族,不然當初我丈夫也不可能借給他一億元米國幣,最終導致我們家破產!”
千島晴夜的聲音突然大了很多,而且靈活的運用了音波功法,使她的話不但傳出去很遠,還因為尖銳的女聲而并無什么破綻。
侍者大吃一驚,沒想到剛剛還軟弱可憐的婦人,竟然轉眼如同歇斯底里的潑婦,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附近周圍的人,不少人的目光因為千島晴夜尖銳的聲音看向了這里。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那位看起了非常深沉,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
千島晴夜不等侍者反應過來,再次提高音量,大呼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將那位先生請出來,我可以跟他當面對峙。”
這話以說出來,立刻極大的增強了她說話的可信度。
侍者卻還有些遲疑,他怎么敢請尊貴的客人出來和這樣一個流浪的女人進行對峙。
如果得罪了這位尊貴的客人,他恐怕就算是丟了這份工作,也會被追究責任。
碰到客人實在不爽,他甚至會因此惹上大麻煩。
只是,卻不等他多想,千島晴夜尖銳的聲音卻再次響起,而且伸出手指隔著大窗子指向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清楚!”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這時才知道窗外的這個落魄女人的尖叫聲竟然跟自己有關系,不禁眉頭緊皺,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女人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難道這是流浪漢討錢的新手法?
侍者卻不干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他連忙上前,就要將千島晴夜轟走,避免真的影響了客人在店內消費的心情。
可是,千島晴夜的聲音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三三兩兩的人群駐足觀看,一見侍者跟一個女人動粗,立刻有人上前阻攔。
而且,因為千島晴夜的堅定,不少人將目光隔著窗子投向了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并有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李子樹及時出現在千島晴夜身邊,一臉畏縮,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只是做出保護千島晴夜的模樣。
沒辦法,李子樹雖然是天才,卻在語言上面并無多大天賦,學得快,可以說,卻很難模仿或掌握多種口音。
為了不露出破綻,他只能閉口不言,將事情交給千島晴夜來處理。
而他,現在只不過是個窩囊的丈夫,沒有什么本事,只能跟在妻子身后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