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嫣也好,楚天海也好,與謝連山大呼酣戰(zhàn)的古戰(zhàn)通也好,盡皆身體酥軟,渾身上下的力量如泄洪般迅速消失。
楚紅嫣終于不用再保持那個踢腿的動作,身體一軟,摔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楚天海本就已經(jīng)倒在座椅上,此時心急如焚,卻再也沒有立刻站起身的力量。
古戰(zhàn)通更是處于激戰(zhàn)當中,若不是李子樹也同時彈了謝連山一下,古戰(zhàn)通都有可能在謝連山的手下飲恨而亡。
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兔起鶻落一般轉(zhuǎn)眼結(jié)束。
“大家別傷了和氣!”
厲天南勸解的話此時才說出口,卻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這怎么可能?
楚家父女可都是從特殊部隊中挑選出來進入國家安全機構(gòu),實力在隊伍當中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怎么可能在李子樹面前一觸即敗,甚至是還沒有接觸便已經(jīng)再無一戰(zhàn)之力。
李子樹吩咐謝連山將古戰(zhàn)通扶到椅子上坐好,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與剛才并無兩樣。
甚至,他還態(tài)度溫和的對厲天南說道:“厲先生放心,我不過是想多留諸位幾天的時間,好讓我有機會盛情款待大家。”
“今后大家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會傷了和氣呢?”
全屋的人,除了常云濤之外,幾乎每個人都在用復雜的眼神注視著李子樹。
謝連山從地下洞府見到李子樹歸來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知道再也不是李子樹的對手。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和李子樹之間的差距竟然變得這么難以逾越。
李錦秋終于知道為什么李純陽要極力攔著她不要得罪李子樹了。
本以為,也就是打不過李子樹這么簡單。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恐怕加上謝連山,李純陽,甚至那幾位師叔一起上,也絕對不是李子樹的對手。
厲天南一臉苦笑,事情好像完全出乎他的預料,完全超出他的掌控能力。
本以為,李子樹還是上次那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即便被狙擊槍指著也不生氣,仍然全力以赴的幫忙。
本以為,楚天海可以聽從他的見解,以一個求助者的身份,對李子樹保持足夠的尊敬。
本以為,有他厲天南在中間斡旋,一定可以順利得到李子樹的幫助,并完成這次重大任務(wù)。
沒想到,謝連山藏匿在這,而且還與李子樹的關(guān)系密切。
更沒想到,李子樹竟然真的擁有神仙手段,只一眨眼之間便制服了自己這一方的三大高手。
“l(fā)i大師,子樹,何至于此,大家坐在一起,有事好商量啊!怎么能動手呢?子樹......”
厲天南唯恐李子樹還要動手,極力勸解李子樹。
李子樹淡淡一笑,略微回頭,對常云濤說道:“云濤,吩咐廚房上菜!”
常云濤微微躬身,恭謹說道:“是,李先生,可否還有其他吩咐?”
在李子樹擺手之后,常云濤身形一晃,便出了餐廳。
楚天海,楚紅嫣和古戰(zhàn)通目光一凝,臉上神色更加凝重,李子樹身邊,竟然還有高手!
“李子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刻意隱瞞自己的實力,身邊又豢養(yǎng)這許多望氣境的高手,到底意欲何為?”
楚天海艱難的在座椅上坐好,擺正了身體,目光依舊凌厲,死死的盯住李子樹,沉聲問道。
李子樹雙手一攤,淡淡說道:“楚先生,如你所見,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修道者。”
“我首先要更正一下楚先生的說法!我并沒有刻意隱瞞實力,也沒有那個必要刻意去隱藏什么。”
“另外,我是個窮鬼,是個靠吃軟飯為生的窮鬼,怎么可能有錢去豢養(yǎng)什么望氣境的高手!”
“云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