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破天機
“我認(rèn)~~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趙青青第一個堅持不住,與其在生死之間痛苦煎熬,她寧愿痛痛快快的死去。
李子樹一臉淡漠,絲毫不為所動,淡淡說道:“另外兩位先生呢?”
左邊的老者是趙青青的師父,名叫馮闊云,右邊的中年人,是趙青青的師叔,名叫申貴成。
這兩人實力相對趙青青要強一些,但在李子樹面前,卻也并無不同。
就像三個蹣跚學(xué)步的孩童一般,強壯一些,瘦弱一些,與一個成年人的力量相比,同樣并無不同一樣。
馮闊云也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意識都一陣陣模糊,可到底老而彌辣,張口便將責(zé)任推給了趙青青。
“道友,我教徒無方啊!都是小徒頑劣,給道友添麻煩了!我有失察之過啊!”
申貴成有樣學(xué)樣,拖著沒有眼淚的哭腔:“道友啊!冤枉啊!當(dāng)時我以為只不過是一點兒小矛盾,便借了力量給他們師徒!”
“我對那次的事情,根本就不知詳情,道友手下留情!”
李子樹同樣不為所動,只是將溫度控制在一個臨界點,既不會讓他們馬上死亡,卻也不給他們?nèi)税敕执⒌臋C會。
始終將他們?nèi)酥糜谕{生命的炙烤之下,承受痛苦的煎熬。
“你們想好了再說,意見不統(tǒng)一,十分鐘之內(nèi),便都會變成一具人干兒!”
“青青,師父對你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害了師父啊!”
“青青,師叔一向?qū)δ悴槐。闾鎺熓逭f句話啊!”
趙青青欲哭無淚,高溫之下即便留下淚水也會和汗水一樣,立刻蒸發(fā)。
但卻有兩道嫣紅干涸在眼角兩旁,掙扎著用盡最后的力氣喊道。
“都是我的錯!我認(rèn)罪,我認(rèn)罪......”
李子樹淡然點頭,左手掌心向上緩緩伸出,所有的小小火鳥如輕靈的海燕一般從各處飛回,撲入李子樹的掌心。
隨即,他毫不猶豫的出手,分別在馮闊云和申貴成的眉心靈臺處和小腹丹田等各處敲擊了幾下。
幾點熒光一閃而逝,馮闊云和申貴成各自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只覺四肢百骸無一處不痛。
修煉一生的法力如同奔騰而去的河水,一去不復(fù)返!
馮闊云瞬間崩潰,目光惡毒瘋狂,嘶啞狂吼:“你這個混蛋!你竟然廢了我的修為!我詛咒......”
罵的正歡,李子樹輕彈手指,一縷熒光飛出打在他的咽喉,馮闊云頓時啞火,嘴巴張合,卻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申貴成本也想發(fā)泄一下,見到這種狀況,再也不敢出聲,低頭將仇恨的目光收斂起來。
李子樹負(fù)手而立,淡淡說道:“連山,是親手報仇還是將趙青青留給法律公正審判,由你決定。”
“不過,羞辱折磨就算了,從生命的最初和最后,都遭遇無情的拋棄,也是生活對她的懲罰!”
謝連山跟隨楚紅嫣綁好了另外六人,便躍躍欲試,咬牙啟齒的想要親手報仇。
聽到終于得到了李子樹允許,立刻紅著眼睛上前,給李子樹深深鞠了一躬,隨即便惡狠狠的看向癱軟
在地上的趙青青。
馮闊云和申貴成此時手無縛雞之力,情況還不如趙青青,見到謝連山兇神惡煞一般過來。
再也顧不得其他,手腳并用爬到一邊,唯恐謝連山火大之下,將他們也一起收拾了。
哪怕失去修為,他們手中都掌握著大量財富,也能在人間做個富家翁,舒舒服服過完余生。
可接下來,李子樹平淡如水的一句話便讓他們?nèi)鐗櫛眩チ怂械牧狻?
“楚小姐,這兩個人交給你了,他們是同案犯,并參與盜掘古墓,讓他們?nèi)ケO(jiān)獄里面發(fā)揮生命余熱,參與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