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
謝連山取出其中一張,又在小袋子中取出一團如橡皮泥一樣的東西,隨手揉捏起來。
將橡皮泥一樣的東西揉捏完畢,一點點貼在臉上,使人的輪廓發(fā)生一些變化。
最后,小心翼翼的將那張薄薄的面具貼在臉上,與面部完全吻合之后,謝連山竟然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就連一直微微上翹的嘴角都有了些許的變化,一個昂揚大漢,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小嘴秀氣的扭捏肌肉男。
李子樹認真的看了幾眼,竟然真的無法發(fā)現(xiàn)除了體型之外的任何破綻。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過來,幾乎必然認不出這人竟然是謝連山。
肉眼分辨不了,李子樹眉心一熱,天眼開啟,靈識如流水一般迅速將謝連山籠罩。
尤其針對謝連山的臉開始了仔細查看,結(jié)果令李子樹有些失望。
這種易容的道具,只不過是普通人組成的精英部隊在遇到特殊情況之下使用的東西。
制作不可謂不精致,幾乎與人的皮膚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可是,一旦遭遇修道者或相關(guān)異能者,必然會被看出破綻。
李子樹皺了皺眉頭,這次的任務(wù),遇到的可沒有幾個普通人,這種偽裝手段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無濟于事。
沉思了一會兒,李子樹眼前一亮,他可是煉器高手,倉促之間煉制相關(guān)法器很難。
但是在這張面具上刻畫一個屏蔽陣法,還是輕而易舉的。
從謝連山手中接過那張面具,李子樹輕輕在上面撫摸,發(fā)覺制作這個面具的材料還算不錯。
柔軟,堅韌,彈性十足,摸上去與人的皮膚一般無二。
將這張面具平攤在面前已經(jīng)清理過的餐桌上,李子樹平靜心緒,聚精會神,身體放松,兩手置于胸前。
如同手指舞一般,十根手指令人眼花繚亂般迅速變化法訣,一根根微弱熒光絲線交織,形成了一個個特殊的符文。
符文如鎖鏈交纏,形成了一個符文陣法漂浮在李子樹面前。
這陣法仿若熒光組成的畫卷,若不親眼看到,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雖然絢爛美麗,卻沒有散發(fā)出絲毫的能量波動。
李子樹目光微凝,總覺得還差些什么,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目光鎖定在謝連山身上。
嘴角露出揶揄的微笑,李子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謝連山,然后微微一勾,便在謝連山一愣之下帶回一滴謝連山的精血。
將這滴精血化作血霧打入懸浮在面前的符文陣法當中,組成符文陣法的熒光絲線猛然同時一亮。
全部化作淡紅色,若用天眼放大來看,似乎可以看到,好像有血液從熒光絲線中流淌不息。
“去!”
李子樹一聲輕喝,熒光一閃,面前懸浮的符文陣法便與平鋪在餐桌桌面上的面具合二為一了。
可是,看上去好像并沒有絲毫變化。
面具看起來好像還是一件凡物,并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與先前并無不同。
珍妮弗公主都一頭霧水,看不出被李子樹一番操作之后的面具有任何變化。
這炫酷的操作,難道沒有任何作用?
一時之間,將李子樹當做自己蓋世英雄的珍妮弗公主,也不好昧著良心開口夸獎了。
面對李子樹,她的話雖然甜膩,內(nèi)容卻發(fā)自真心。
假意奉承,她高貴的珍妮弗公主殿下,一貫不屑為之。
謝連山訕訕說道:“李先生,這面具太過輕薄,承載不了你的法力,失敗也在所難免......”
常云濤卻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毫不客氣的鄙視謝連山“你知道個屁”!
若不是這里還有珍妮弗公主在,這句話常云濤一定會說出來,而不是藏在心里。
這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