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是渣男!月珠的事情是子樹斷言,如果不娶,我們?nèi)硕紝⑸钤谕纯嘀校 ?
“爸!我用生命保證,絕不會辜負(fù)錦秋,絕不會像你和子樹一樣,朝三暮四,心安理得的當(dāng)個渣男!”
謝連山不當(dāng)渣男的宣言將中年美男李純陽氣得渾身哆嗦,平日里的高人風(fēng)范,瀟灑飄逸和魅惑萬千少女的氣質(zhì)都拋到九霄云外。
終于決定擔(dān)負(fù)起老爹責(zé)任的李純陽暴跳如雷,恨不得一腳丫子踢死謝連山。
可謝連山的話直戳心窩子,讓自知理虧的李純陽也無言以對。
花珍珠一直在旁冷眼旁觀,謝連山的坦白讓她也暗自唾棄。
一個無錢無權(quán)的家伙,有了貌美如花的李錦秋竟然還不滿意,還未結(jié)婚就想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她本就飽受“渣男”之害,李純陽一路踢著苦苦哀求的謝連山時,她甚至還在心中叫好。
可謝連山提到了李子樹的斷言,最后竟然豁出去了,開口譏諷老岳父,還連李子樹也一起罵做了渣男!
這讓花珍珠心中有些觸動,對謝連山有了幾分同情。
此時見李純陽動了真火,不禁趕緊上來勸解。
“純陽,消消火,既然是子樹斷言,又是子樹讓連山來向你尋求幫助,關(guān)系到錦秋一輩子的幸福,你還是平心靜氣的想一想吧!”
“有的時候,與其三個人一起依照世俗之禮遭遇痛苦波折,不如灑脫一點,幸福就好。”
李純陽一生風(fēng)流,離開哪個女人的時候也沒有被罵渣男,卻偏偏被準(zhǔn)女婿梗著脖子指責(zé),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不過,作為李子樹的師父,李純陽當(dāng)然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玄學(xué)大師。
只是事關(guān)自己的女兒,關(guān)心則亂而已。
這時仔細(xì)觀察謝連山的面相,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李純陽的臉色不禁更加陰沉,聲音中好像有化不開的寒冰一般:“謝連山,你竟然真的是桃花劫不斷!”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便頗為不喜,奈何錦秋喜歡,子樹又極力推薦,我這才勉為其難,答應(yīng)你與錦秋交往!”
“可是,你竟然除了錦秋這一道桃花劫之外,還有這樣一段情史,并發(fā)生轉(zhuǎn)變,成了你又一道桃花劫!”
“你頗有幾分天才,卻注定命運多舛,身如浮萍,僅憑自身,根本無法化劫為運,只會使你今后的命運更加悲催!”
“你若聽從我的建議,那便出家吧!從此在我玄一道觀做個道童,我可破例收你為弟子!”
這話似曾相識,李子樹也曾經(jīng)有過類似言語,但卻沒有勸謝連山出家。
謝連山眨了眨眼,并未灰心,而是大聲說道:“爸!我不出家,我怕跟你學(xué)壞,見一個愛一個,成了始亂終棄的渣男!”
我......尼瑪!
這一口一個爸叫的這個親切,簡直與自己的親閨女李錦秋完全相反。
李錦秋就算是見到李純陽,也幾乎很少這樣稱呼他這個父親。
可你特么的能不能別氣你爹!
李純陽瞪著眼睛吹著氣,多虧下巴沒有留胡子,不然也得被吹得老高。
花珍珠捂嘴偷笑,伸出腳來踢了一下謝連山,呵斥道:“連山,有這么氣你爸的嘛?有什么事好好說,注意態(tài)度!”
謝連山剛剛實在被擠兌急了,不然也不可能對老岳父出言不遜,這時來了臺階,立刻順勢而下,膝行兩步,抱住李純陽的大腿。
眼睛使勁眨了眨,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竟然擠出了一點淚花,只是嘴角天生上翹,看起來只顯得有些滑稽,誠意仍然需要充值。
不過,謝連山大腿也抱了,聲音此時聽著卻誠摯滿滿:“爸!你幫幫我吧!我命不好,可你是子樹的師父,你是真正的玄學(xué)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