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全部寄托在李子樹身上。
見曾經(jīng)親密的三人如此虎視眈眈,謝連山索性坐在了楚先生身旁,還想以前那般笑道:“師父,我剛才已經(jīng)吩咐廚房,專門做了你愛吃的菜!”
“等下您老好好嘗嘗,看看是不是合您的口味。”
“您放心,不洗脫我的嫌疑,我就待在您的身邊,除非得到您的允許,否則,我絕不離開!”
楚天海的目光略微柔和了一些,點了點頭,說道:“這才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嗽撟龅氖虑椋 ?
“既然認為自己有冤屈,更應(yīng)該主動坦白,主動交待細節(jié),才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使慘死的劉玉英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謝連山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當(dāng)初,他就是這樣想的,逃出來后,帶著傷勢往回趕,想要第一時間搬救兵,起碼可以幫劉玉英報仇。
可是,途中接連受到追殺,而追殺他的人,竟然都是曾經(jīng)熟悉的戰(zhàn)友。
一次次受傷,一次次被誣陷,似乎已經(jīng)坐實了他的罪行,并人人得以誅之。
這讓謝連山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拼著重傷擺脫了追殺,徹底的將自己隱藏起來。
這幾年,他也曾經(jīng)多少次在靠近總部的地方隱藏窺探,發(fā)覺他已經(jīng)被定罪,并成了通緝的逃犯。
而追殺他的人,則已經(jīng)成了有功之臣,這讓他更加心灰意冷。
從此之后,他只想突破望氣境的屏障,成為一名淬氣境修道者,依靠自己的力量為劉玉英報仇,還自己清白。
楚紅嫣見謝連山不說話,目光一冷,質(zhì)問道:“謝連山,我的好師兄,你現(xiàn)在連你的恩師都不信任了嘛?”
謝連山木然說道:“你不知道實情,我不將這些事情告訴師父,也是為了保護師父!栽贓我的人,你們都意想不到。”
“現(xiàn)在,除了這是我親眼見到的,親耳聽到的,并沒有其他證據(jù),我將事情和盤托出,你們能信任我嘛?”
“啪!”
楚天海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信你!連山,將事情前因后果全部告訴我,我一定替你做主!”
謝連山心中多少有些感動,卻依舊反問道:“師父,依照你的脾氣,現(xiàn)在我頂著罪名,頂著逃犯的身份!”
“就算我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你是不是也要廢了我的修為,將我押進零號監(jiān)獄?”
“這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連山,犯了錯就要承認,逃避能夠解決問題嘛?”楚天海緊皺眉頭,不容置疑的說道。
果然,謝連山無語。
他也正是因為楚天海這個耿直火爆的脾氣,最終才選擇自己承受,遠走江湖。
厲天南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傾聽,心中大概對這件事情有了判斷,知道謝連山不可能輕易就范。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全看李子樹的態(tài)度了。
不然,看楚天海這個鄭重的態(tài)度,謝連山一定實力不俗,打起來勝負尚未可知。
見楚天海和謝連山再度陷入令人緊張的沉默,厲天南笑道:“楚先生,李子樹既然對此事大包大攬,一定有他的獨到見解。”
“沒準,他已經(jīng)對此事洞若觀火,胸有成竹,我們沒必要為此事劍拔弩張,不如等李子樹到了之后再議,如何?”
楚天海愿意陪厲天南來到東明島求助于李子樹,當(dāng)然也算是認可了李子樹的實力,當(dāng)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可楚紅嫣本就不愿來求一個神棍,此時見李子樹竟然沒有主動迎接,還將他們晾在了這里。
即便有人接待,還專門有廚師烹飪各種菜肴,在楚紅嫣心中,卻仍然有受到了輕視的感覺。
一個江湖騙子一般的神棍而已,竟然敢如此狂妄?
于是,楚紅嫣十分不滿:“厲先生,我覺得這個李子樹只會故弄玄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