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上,一團火焰將拳頭緊緊包裹住。
張子凡將飛鶴掌與六極拳融合了起來,在飛鶴掌之間穿插六極拳,利用飛鶴掌的速度以及一掌接一掌架勢提高六極拳的命中率。
青衣劍客對他的這點小聰明不為所動,輕描淡寫一劍揮出。
你有威力再怎么強的功法,再怎么天衣無縫的融合,再怎么難躲避的招式,又能怎樣?
我還是能,一劍破萬法。
這便是劍修。
一道長達百米的劍氣迎面而來,張子凡拳勢甚至仍未觸及到劍氣便被其凜冽的劍意沖散。
“快些回去吧,你的肉體有危險了。”
眼前的一片漆黑之中,張子凡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張子凡緩緩地睜開眼睛,全身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他直接躺到了地上,已經打了那么多年的拳樁了,根據他的多次挨痛經驗,還是覺得躺平是最舒服的。
正當張子凡煎熬地忍受疼痛時,一名女性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喲,原來是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毛頭小子啊,我就說嘛,但凡有點閱歷的野修都不會找馬才的麻煩。”
張子凡艱難地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有兩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馬才,而另外兩人則是跟隨楊昌來到小鎮的張蓉和孔海明。
張蓉見張子凡依然躺在地上,認為這是挑釁之意,心中更加惱火,冷哼了一聲,眼神中流露出殺意。
張子凡徒然感受到一陣濃濃的威壓,這女子境界遠在他之上,恐怕已到了七品境界。
“師姐,你可要幫我做主啊。”馬才對張蓉躬身行禮,眼神憤恨地道。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張蓉厲聲怒斥,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馬才嚇得往后一退,心底卻在暗笑,那小子這回完蛋了,攤上咱們宗里這兩位,還是求神拜佛求自己快點死掉比較好。
張蓉隨即看向孔海明那邊,見他什么表示也沒有,便自己站了出來。
“小子,我們翔霜仙宗向來以德服人,也不會太為難你,如果你能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并且對我們馬師弟磕頭認錯的話,我們就只對你略施懲戒,不然.....”
張蓉笑容頗具威脅意味。
張子凡身上依然劇痛難忍,艱難地站了起來,笑了笑,道:“不然如何?”
張蓉嫵媚地笑道:“你有眼不識泰山,當然是把你眼睛挖出來掛到鎮子里顯眼的地方,也好警示那些凡夫俗子以后做人要睜著眼睛了。”
張子凡盡力地偽裝成正常的樣子,道:“那若是我照你說的做呢?”
張蓉笑著伸出一根手指,道:“那就只挖你一只眼睛。”
“哈哈哈。”張子凡大笑了幾聲,道:“阿姨你演技真差,你的殺意都快要把我凍死了,還挖眼睛呢?”
張蓉頓時青筋暴起,氣得大笑了幾聲,獰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把你帶回宗門做成人棍,也好給我家里那幾個和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修作伴。”
張蓉平時煩了悶了,最喜歡下山找些修為不高的年輕野修,男的就抓回去砍掉他們的四肢,再將雙眼和舌頭挖去,用毒把耳朵熏聾,再給他們治療傷口讓他們不會這么快死掉,擺在地下室里欣賞折磨。
若是貌美的女修則廢掉她的修為,送給師弟們享福,如果恰好抓到一對道侶就更有好戲看了,要把男修士做成人棍后留下他的一只眼睛,讓他親眼看看自己道侶是怎樣享福的。
倒不是說自己和他們有什么仇什么怨,單純只是為了好玩而已,江湖之中生死自負,誰讓他們弱小呢?
一國之中氣運就那么多,道友越少,分到的氣運就越多。
聽馬才說這小子還有個青梅竹馬,那就很好辦了。
張蓉獰笑著拔出腰間的刀,一躍躍向張子凡,刀